“我勸你老實交代,監控可都拍下來了。”
被帶進局子,一開始的時候,詢問方式還算正常,至少預審員沒有任何對他不利的主觀意識。
但過了不到一小時,問話方式就有些不太一樣了。
顧北知道,這是薑濤家裏發力了。
好在華國還算個法製社會,或許有些人會因為人情而帶著主觀情緒。
但就整體來說,卻也不敢做的太過分。
前世,被這麽一問就嚇到了。
現在作為重生者,顧北當然不懼,指著自己的眼眶說道:“你仔細看看,我要交代什麽?”
“作為受害方,你這麽問話合適嗎?”
“既然你已經看了監控,那就應該知道有人圍毆我們,隻是被打跑了而已。”
“你如果繼續這麽問話,出去我一定會投訴你的。”
“投訴我?”
預審員臉色一沉,繼續說道:“你搞搞清楚,是體院的那些學生圍毆你們,我們已經派人去抓了。”
“你就算是正當防衛,也隻能還擊體院學生。”
“一旁看熱鬧的薑濤哪裏惹到你了,至於把他打的爬不起來嗎?”
“我可沒打,那幾個體院學生都是他花錢雇來的,我隻是想要控製住他。”
對於這種事顧北當然不會承認,當時摁倒薑濤的時候,他就已經留意過四周了。
有一輛小貨車,正好擋住了攝像頭。
再加上天色本就很晚了,稍遠一些就幾乎看不清了。
就連燒烤店的那些人,都不確定他有沒有動手打薑濤,而且他在打人的時候,用書墊在薑濤胸口,讓他身上沒有一點傷痕。
坦白從寬,牢底坐穿。
篤定他們沒有切實的證據,顧北非常肯定的繼續說道:“韓警官和徐警官去的時候,已經仔細幫薑濤檢查過了。”
“他身上,可沒有任何的傷痕。”
“難不成你們辦案,誰耍無賴誰就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