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服用興奮劑,為什麽不敢讓別人說!?”
這是崔姝恢複意識後聽到的第一句話。
興奮劑!?
她眼皮一跳。
不怪她反應過度,而是‘興奮劑’在所有運動員的認知裏都是一個敏感的存在。
即使已經是身為體操項目全能的大滿貫得主,崔姝也是將興奮劑啥的視作洪水猛獸,沒有哪個正常的運動員會因為興奮劑而毀掉自己的前程,當然除了那些,本來實力就不行還怨天尤人,最後走向歧途的人。
崔姝頭疼欲裂,她怎麽感覺自己的頭像瓜瓢一樣,裏麵在‘咚咚咚’響……
對話還在繼續著,耳邊響起的聲音,似乎有人在為那個服用興奮劑的人說話?
“她那樣熱愛擊劍的人是不會糊塗到用興奮劑來玷汙這項運動的!”頭頂傳來斬釘截鐵的聲音,似乎十分的信任她口中說的那個人。
“哪個運動員不是熱愛自己選擇的運動,還不是年年被曝出服用興奮劑的運動員那麽多?”
“人不可貌相,誰又知道你在這件事情裏麵扮演什麽角色?”有人似乎還想將替她說話的人拉下水。
崔姝心緒微動,女人愛湊熱鬧的天賦本能彰顯,她掙紮著想要瞧瞧這場鬧劇,到底是哪個倒黴蛋跟興奮劑扯上關係了。
她迷迷糊糊一睜眼,卻呆愣的發現自己躺在地上,身上千斤重般大夏天的似乎還穿著厚重的衣服。
等等……自己是體操運動員,啥時候穿過這樣敦實的衣服?
感覺到了手上有沉重的異物,她抬起一看,一把細長的劍!?
這是怎麽回事?
“別躺著裝死了,裝暈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尿檢結果很快就會下來,你就等著被禁賽吧!”一個女人穿著颯爽的擊劍服,眉眼間盡是肅穆,雙手抱胸,此時正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
WANT?
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