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擊劍協會的會議室內,肅穆莊嚴的廳內,此時上百人正在參加會議。
整個會議廳成半圓式,廳的最前麵,一個梳著大背頭的中年男人站在演講台上,中方人的麵孔,嘴裏一口嫻熟的英文,他雙手撐著台麵,一邊讀著手中的稿子,淩厲的眼神一邊掃視著全場,一直到稿子讀完,他才站下演講台,沉著聲音問道
“下個月的賽事安排,你們還有什麽異議嗎?”
台下有法國人,也有英國人,但是中國人居多,席間有悉悉索索的聲音傳出,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發表自己的看法。
演講台上的霍成剛,一股上位者的威嚴,他銳利的眼睛看向首席的周許,兩人四目相對。
前者帶著挑釁,後者則是帶著隱藏的怒火,不敢表明。
“既然你們都沒什麽意見,那就散會。”
原定在下個月舉行的世界擊劍個人賽,一場關於賽事安排的會議正式結束,落下帷幕。
周許在會議結束後被霍成剛點名單獨留在了會議廳。
“周許,你有什麽意見嗎?”霍成剛一邊收拾著稿子,一邊頭也不抬地問。
“霍會長的安排,我可不敢有意見。”周許冷哼一聲,他穿著一身中山裝,雖然年過半百卻一臉的剛正之氣,能讓心虛的人不敢看他的眼睛。
“但是你的表情讓我覺得你有很大的意見。”霍成剛把一疊資料收了起來,踏著步子走向周許。
“我的意見要是有用的話,巴黎大學的擊劍會就不會被你收購了!”周許挺著背脊,偏頭不看他。
“嗬嗬。”霍成剛笑著踱步走到了周許麵前,一身深色西裝將他身形剪裁得得當,即使兩鬢微白,也不難看出年輕時候的英姿。
“周家現在落寞了,巴黎大學的擊劍會在你的手裏根本不能有個好的經營,我既然有那個能力收購,就有那個實力重振它當年的輝煌,”霍成剛眼中閃過勢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