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西納似乎十分不想提及這個名字,她佝僂著縮進了陰影之中。
“你若是想問那個惡魔的事情,最好去找麗莎,她比我知道的多。”
丟下這句話,艾爾西納回到了小巷,與黑暗合為一體。
麗莎?
陳舊腦海中浮現出那個一頭紅發的酗酒女鐵匠。
“守衛這個人很重要嗎?”陸菲餘問道。
“不清楚。”
陳舊斷頓了頓,沉聲道。
“但每個地方,都該有一個守衛。”
“那我們現在去找那什麽麗莎問問?”
陳舊搖了搖頭,看向不早的天色。
“不,我們現在出村。”
……
赤紅的血鐮輕易的將沼澤怪砍成兩截,一道白光在陸菲餘的體內閃爍。
她升級了。
“不得不說,這個世界的怪物長得確實抽象,強度也有些離譜,新手怪都比得上低級惡獸了!”她將血鐮扛在肩頭,回頭看向陳舊:“你確定這是一個10禁遊戲?”
陳舊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在思考一件事情。
“你升級的感覺怎麽樣?”
“疲憊一掃而空。”陸菲餘思索道:“整個人更有幹勁了。”
“就這樣麽?你有沒有感受到別樣的爽感?”陳舊追問道:“就是那種,能夠讓你爽翻天,從骨頭酥麻到後腦根的爽感。”
陸菲餘古怪的看了眼陳舊,虛著眼道:“你不會嗑藥了吧?”
“你一點爽感也沒有嗎?”
“沒有。”
看到陳舊若有所思的樣子,陸菲餘忍不住問道:“怎麽了?這有什麽不對嗎?”
“沒事。”
陳舊並沒有過多解釋。
或許是他想多了。
“陳舊校尉,我覺得你應該給我一個解釋。”陸菲餘最討厭謎語人了,她擺出了長官的架子,冷若冰霜的臉上滿是嚴肅:“我們現在可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我知道你對這個世界充滿了疑惑和提防,但至少,你可以相信你的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