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西山你不陪,東山再起你是誰?”
這話一出,鍾無極和玄女對視了一眼,同時露出苦澀的神情。
“我知道。”玄女無奈的歎了口氣:“三少爺是對這件事情耿耿於懷。”
“你最低穀那幾年,我們雖然不怎麽搭理你,可是你也應該知道,我們沒有像陳家那群宗族勢力一樣,整天說你壞話,踩著你,嘲諷你呀。”
“我不想隱瞞。”鍾無極緊盯著沉默下來的陳風,沉聲說道:“那幾年我的確有些不看好你。”
“但是,先祖母安排我們去幫你找救治辦法,我和玄女還是用心去辦的。”
“說句實話,打心眼裏,我們也替你著急,替你惋惜,可是我也想不出別的辦法。”
“連先祖母都沒有辦法的事情。”玄女也接過話茬,沉聲說道:“我們又能怎麽樣呢?”
“你們不用解釋。”陳風抬起頭看向玄女和鍾無極:“靈武界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實力弱,遭到嘲諷和白眼那是自然。”
“就連我的親爹都如此,更何況你們?”
聽完這話,鍾無極和玄女再次對視了一眼,同時長歎了一口氣。
“當然了,你們二位不同!”陳風緩緩站起身,背著手沉聲說道:“為了我的事情,我母親多次托付你們遠走他鄉,鞍前馬後也辦了不少事。”
“就這一點,我對你們心裏是感激的。”
說到這裏,陳風又將目光落在鍾無極的身上。
“鍾長老,我為上次靈台峰下的事情,向你說聲抱歉,那時候的確沒有理解你。”
“不敢不敢。”鍾無極急忙擺了擺手:“你這麽對我,其實我心裏還好受點。”
“說真的,先祖母去世以後,我也的確在陳雄信和高春嵐的**威下屈服了,沒有像耿博彥那樣堅守自己的底線和骨氣。”
“說句心裏話,我現在想起來也覺得慚愧,這是我人生的一大汙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