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高隊長現在的狀態,他已經明白了一個問題,他們絕對不是對方的對手。
所以現在唯有想辦法,避免跟高隊長之間產生絕對的衝突,才能化解眼前的危機。
“你們這麽多人費盡千辛萬苦追到這裏,又是用錘子砸,又是用火燒的,現在竟然告訴我這是誤會?”
高隊長忍不住嗤笑一聲,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著眾人,這樣的借口,恐怕但凡是有點腦子的都不會相信。
“不如這樣吧,我倒也不是不能夠給你們機會,現在給你們一個跑路的機會。”
“你們可以隨便往任何地方逃,之後我會一個一個把你們全都抓住,想必你們也很懷念被人狩獵的日子吧?”
“既然如此,那我就來幫你們回憶回憶。”
高隊長,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他倒也不希望輕而易舉就把這些人給解決掉了。
要知道這些人之前可是想要將他置之死地,對待這樣的人絕對不能夠手下留情。
他要讓他們回憶之前被人獵殺的那種感覺。
這種感覺光是想想就讓人覺得很不好受,尤其是現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已經不再遊戲世界中了。
如果真的被斬殺,那就是實實在在的死亡。
這種陰影籠罩在這些人的心頭之上,直接可以讓這些人被這股陰影壓得喘不過氣來。
這種感覺讓他有一種難言的滿足感,他要通過這樣的方式,一點一點,幹掉這些玩家。
“對了,之前要不是你,我也不能這麽順利的逃走,放心,我不會第一個去抓你。”這時候他忽然間指著之前看守他的那個年輕人。
確實,如果那個年輕人一直在場,並沒有任何離開的意思,他還真沒辦法,那麽輕而易舉的逃出來了。
就是因為這個年輕人,為了自己個人的利益,就直接放棄了繼續看管他,才讓他得以順利的逃出來,並且在這麽短的時間裏修複好身上的損傷。
年輕人臉色難看至極,他很清楚,高隊長之所以這麽說,無非就是想讓他成為眾矢之的。
這樣一來,在場的人估計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跟他合作了。
但也僅僅隻是死的,比其他人要晚一些而已。
甚至很有可能在這個過程當中,會有其他人對他下手。
畢竟這一切,都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如果其他人有了他泄憤也無可厚非。
“還愣著幹什麽?趕緊跑啊!”年輕人第一個反應過來,隨後二話不說轉身就逃,他的速度比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要快。
甚至可以說在場的眾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他整個人就已經消失在原地了。
看見他遠去的背影,眾人這時候才慢慢的反應了過來。
這場真實的遊戲已經開始了,高隊長就相當於是獵人,而他們再一次成為了獵物。
這一次如果再被抓到,那麽必死無疑。
可就沒有什麽複活的機會等著他們了。
明白這一點之後,他們立馬全部都反應了過來,然後以更快的速度分別從不同的方向開始逃走。
原先這裏還有不少人堵在門口處,等著高隊長出現的時候,將其拿下。
但是現在這些人都已經以更快的速度遠離這裏,想跟高隊長拉開更大的距離。
看著這些人離開的背影,高隊長人人也不急不緩,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
“希望你們這些人能夠掙紮的更劇烈一些,這樣才真正的像狩獵嘛?”
“畢竟一群不會反抗的獵物,即使完成了狩獵也不會有任何感覺。”說道這,他整個人跟著打了個哈欠,看著年輕人剛才離開的那個方向。
他嘴角微微上揚,表麵上雖然說著可以讓他先逃一段距離,但實際上他第一個要追的,就是這小子。
片刻之後他的速度陡然間提升了起來。
機械身軀爆發力,自然遠遠不是雷虎他們能比。
他這才剛剛一跑起來,很快就看見了其中一個人的背影,這個人之前是跟著年輕人屁股後麵的。
因為在他看來,既然高隊長不打算那麽快幹掉那個年輕人,那麽這邊暫時是安全的。
結果誰誰想高隊長第一個就往這邊追了過來。
“這家夥不按套路出牌,這可怎麽辦!”
在那個年輕人的身後,不止他一個人,還有另外一個人跟他是抱著同樣的想。
兩個人現在腸子都悔青了。
“誰知道,這家夥說話本來就不算數,我們居然信了他說的話!”那兩個人一邊臉色難看的怒吼,一邊更是加快了腳步。
“你們兩個若是能夠幹掉你們前麵的那位,說不定我可以考慮暫時先放過你們。”
這時候高隊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試圖以這樣的方式,讓他們之間,自相殘殺。
“我們憑什麽要相信你說的話?”兩人一邊逃跑一邊回過頭來,滿是不甘心的怒吼道。
“當然你們可以選擇不相信我說的話,這樣的機會你們也可以直接丟掉,但你們要弄清楚一件事情。”
“這對我來說僅僅隻是一場簡單的遊戲而已,我心情好了,隨隨便便放過一兩個人。”
“那還不是我能輕輕鬆鬆就能決定的?”
“你們千萬不要把事情想得太複雜了,沒有誰規定我一定要把你們全都殺掉。”
兩人一聽這話,好像還真是這麽回事,不過,對於高隊長說的話,他們還是有些將信將疑。
畢竟先前高隊長就說了,會放過眼前這家夥,但是很顯然,他並沒有這麽做。
“那你發誓。”
“我發誓,如果你們兩個幹掉他,我還對你們窮追不舍的話,那我就讓雷轟。”
“天打五雷轟!”
高隊長說話的時候聲音很大,讓在場的眾人都聽得清清楚楚,兩人這才放鬆了下來。
隻不過跑在最前麵的那個年輕人這時候臉色有些難看了,因為高隊長的目標就是他。
“你不是說,暫時不會對我動手嗎?”
他臉色難看,回過頭,惡狠狠的盯著高隊長。
“我可從來都沒有對你動過手,動手的是他們兩個。”高隊長淡淡一笑,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也非常的無辜。
“你!”那個年輕人被氣得渾身都在顫抖,但卻找不到任何反駁對方的理由。
一方麵高隊長嚴格意義上來講,確實沒有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