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風清月朗。
這一次王嬸兒的包子鋪沒有打烊。
酒桌上大家暢所欲言,前前後後的事情像拚圖一般合在了一起。
……
酒席接近尾聲,借著酒勁兒,李善人又一次向王嬸兒表明心意。
“娟兒,你看我一直也是一個人,今後咱們就一起過日子吧!我一定會讓你和孩子幸福,絕不辜負春生!”
王嬸兒一陣臉紅,故作生氣道:
“阿根兒!停!咱倆呀……沒戲!”
這話傳進了李帥的耳朵裏,他五迷三道地從酒桌上爬起,振臂高呼:
“去他的阿根廷!去他的梅西!”
說完他又倒下了。
後廚裏,糖糖挑了幾條新鮮的小魚給“下巴”加餐,一娃一龜,不亦樂乎。
牛毅把半醉的洪喜拉到一旁。他敲打著洪喜肩膀上的兩塊兒骨甲問到:
“說說吧!這都是怎麽回事兒?”
洪喜打了個酒嗝兒,緩緩說到:
“我是飛回來的!啾~~”
牛毅又敲了兩下……
“說重點!”
洪喜尷尬一笑。
“你問這骨甲呀……這骨甲其實就是春生所化,這春生嘛……其實就是糖糖的父親。”
牛毅輕輕點頭,果然和他猜的一樣。
洪喜繼續道:
“春生臨走前把所有力量都渡給了我,他要我幫他保護糖糖和王嬸兒,他還要我替他活著,替他團圓……這就是他最後的心願。當然,他還給了我那株深海四葉花。”
牛毅感歎道:
“怪不得他會冒出那句‘用你的命來換’,感情是這麽個換法!”
洪喜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我當時也是救人心切,現在想想確實挺害怕的。”
牛毅笑著歎了口氣,他當然也了解洪喜,就如同洪喜了解他那樣。
“那你出來之後身體有什麽變化沒?”
洪喜抓了抓腦袋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