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鍋話音落下,現場頓時一陣**。
“現在分組為,一隊、二隊、青訓隊、運營隊、賽訓隊,請每隊盡快派出四名參賽的隊員。”
一隊的人聽見這句話,都看向了言禦:
“隊長,鍋鍋是主持人不能參加比賽了,就我們四個。”
言禦對於這個遊戲有些排斥,皺了下眉頭,“我不想參加。”
他本身就不喜歡跟人有身體接觸,這遊戲偏偏還是用嘴傳遞紙條。
“身為隊長不應該帶著我們走到勝利嗎?怎麽自己第一個帶頭放棄了。”
程諾在一旁陰陽怪氣,言禦斜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程諾被這個眼神唬住,緊張地咽了下口水,為了掩飾尷尬別過了頭。
“我們棄權!”
程諾舉手示意著鍋鍋,鍋鍋一看是自己隊友,頓時勸道:
“這是難得體現我們團結的機會,獎品也很豐厚,如果贏了就可以抽獎啦,你們確定要放棄嗎?”
鍋鍋的話讓其他人有些猶豫,但言禦依舊不想參加。
“我退出。”
他幹脆離開了派對現場,時簡抬頭看著言禦的背影,心裏疑惑放大了幾分。
言禦是不是被那個叫做“他”的人影響了心情?
一隊因為湊不夠人遺憾的沒能參加比賽,但因為還有其他人玩,現場還是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時簡作為二隊的人本想湊個熱鬧的,不過二隊有女孩子,這個遊戲對女生不太友好,所以也整隊退賽了。
時簡實在奇怪言禦怎麽了,決定回房間看看他,剛離開會場手機卻響了起來。
他看著久違出現的名字高興極了,“向晨啊。”
“兄弟你不夠意思啊,就算我被俱樂部沒收了所有通信設備,你也不至於一條留言都沒有吧。”
路向晨埋怨著時簡,時簡噗嗤一笑,“有些消息告訴你就是想看你什麽反應,留言多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