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簡皺了下眉頭,“沒有飯吃的意思是失業嗎?”
“不是。”
錦竹看向了他,“是真的沒有飯,每天餓著肚子繼續訓練,什麽時候訓練賽贏了才能去吃飯。”
他說著苦笑了一聲,“長這麽大我還是第一次受這種委屈,偏偏還不能反抗。”
“為什麽?教練這個要求有點太過分了吧。”
時簡忍不住跟著吐槽,錦竹聳了聳肩,“誰讓他是咱們俱樂部老板的弟弟呢。”
時簡太清楚電競圈的高層水有多深,因此沒再說話,過了一會兒才問著錦竹:
“那他最近沒來上班是因為什麽?”
“聽說一隊奪冠了他就病了。”
錦竹說到這裏才露出了笑容,“然後我們就解放了。”
從食堂離開後,時簡花了好久去消化錦竹說的這些消息。
可以得出結論的是目前除了時簡想贏以外,其他隊員因為教練的強製逼迫已經對遊戲產生了抵觸,所以才會進入瘋狂擺爛的階段。
可是這樣下去不是長久之計。
時簡決定從每個人下手,逐個突破,最後實現正常打訓練賽的目的。
有了錦竹的提醒時簡下午也沒去訓練,而是在宿舍裏給錦竹打了個電話,問他有什麽想做的事情。
錦竹說他感覺腸胃有點不舒服準備去一趟醫院。
時簡一邊說著“我跟你一起”一邊往外走,結果迎麵撞上了言禦。
“去哪裏?”
言禦隨口問了一句,時簡對錦竹說“一會兒一樓見”,然後掛斷了電話。
“錦竹身體不舒服,我陪他去趟醫院。”
“沒想到你還挺熱心的。”
言禦說著就進去找衣服,從櫃子裏拿出了隊服,換之前想到了時簡,偏過頭看了他一眼。
“換唄,都是男人有什麽的。”
時簡並不在乎,言禦卻還是拿著隊服進了衛生間。
“在俱樂部怎麽突然要求穿隊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