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人嗎?不知道你說的證人是誰呢,許平弟弟?如果隻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人,怕不是你威脅他們出來做假證地吧?”許景耀聽到許平地話,臉上的表情好了很多。
證人嘛,隻要是有都有可以利用地地方,隻要有可以利用地地方,那麽這個人也就有了弱點。想到自己擅長地東西,許景耀此刻的心中不免寬心了幾分。如果是許平真的可以拿出什麽鐵證,他辯解起來可能非常困難,但隻要是人的話,那麽這其中就好周旋多了。說是威逼也好,利誘也罷,這些情況都是有可能的。
“雪姨,不知道你能否說說當年你看到的那一幕呢?”許平想看許家人群,柔和的聲音傳遍了整個廣場。
一位衣著普通,神情飽滿的中年婦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他的衣服對比在場的眾人看上去極其普通,甚至顯得有些老土。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讓這位雪姨是當年許廣誌家中的一位丫鬟呢?而當年那件事許家的旁支中,因為這位雪姨是一直照顧許平的阿姨,所以才被許家主保了下來。
“許平少爺,這麽多年過去了,你果然還是回來了。”雪姨走了幾步,最終站在許平身前不遠處緩緩的開口說道。
這位許家的傭人麵對眼前的一切顯得如此的平和,仿佛已經看淡了世間這些爭鬥,這是一份並不屬於她這樣身份的人所擁有的從容與淡定。
“雪姨,不知道你能否將昔日的那件事向大家說一說呢?你放心雪姨,今天有我在這裏,誰也不能將你如何……”許平說著,一股藍色的守護之力將雪姨悄然無聲的保護住。
雪姨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許家主與許景耀,最終與許平那堅毅的眼神對上之後才有了最終的決斷。
“首先,我能夠證明許平就是許家主的孩子。而且,當時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並不多,但因為我身份特殊,一直照顧平少爺,所以對這件事是知道。而我也有許家主交代給我的任務,那就是不定時的帶著許平少爺去見與許家主看上一眼。”雪姨開口先從許平的身世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