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衛扶著蕭綽到了羅冬兒房前,輕喚道:“羅尚官……”
“不必……喚她了。”蕭綽臉頰酡紅如彩霞,醉眸迷離地擺手道,說著掙脫她們的手,搖搖晃晃地推門走進房去。
斜月高掛,清輝透窗而入。床帷微微地抖動著,隱約聽到一陣急促的呼吸。
“這丫頭,又在修習我傳授給她的功法麽?”
蕭綽迷迷糊糊地想著,一陣倦意襲上心頭,她打個哈欠,走到桌前,摸到一壺冷茶,順手拎起來喝了個痛快,然後半閉著眼睛褪去了衣裳,穿著及身小衣搖搖晃晃走到床邊,一掀床帷,便頭重腳輕地一頭紮了進去。
“唔……,不要……練了……,早些……早些……”一句話沒說完,蕭綽便迷迷糊糊地睡去,她的頭仍在暈眩,感覺一陣陣天旋地轉,伸手觸到旁邊的人兒,便伸開雙臂去抱,想讓自己睡得更踏實一些。
楊浩的神誌已經完全陷入混亂之中,隻憑著長期修行的本能,猶自苦苦支撐。身旁那柔軟的嬌軀一偎近來,誘人的肉香沁入鼻端,感覺到那柔軟嬌嫩的女體,楊浩苦守的最後一線心誌便如大河決堤,全麵失守,他低吼一聲,便向蕭綽俯壓下去。
他現在就像一塊燒紅了的鐵胚,需要浸進清冽的泉水裏才能釋放他透骨的高溫;他的腹內就像奔湧著憤怒咆哮的巨浪,需要一個渲泄口,來釋放那滔天的凶焰。他需要一個女人,他敏銳地感覺到,身邊正有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香噴噴的的年輕女人,他撲過去,一把便撕開了那薄薄的褻衣……蕭綽做了一個夢,一個羞於告人的春夢。夢中,朦朦朧朧的,她似乎回到了自己的**。夢中的夫君比起那時病怏怏文弱無力的模樣勇猛了一百倍,這個夢太真實了,她的雙眼雖在酒精的麻醉下連睜開的力氣都沒有,可是那種撕裂般的痛楚還是那麽真實,那麽清晰地傳進她的腦海……楊浩縱情奔放著,纏在腰間的大腿是那麽的修長豐膩,手感比象牙更細膩,比美玉更溫潤,比細瓷更光滑,在自己的衝刺下嬌軟蠕動的胴體,是那般的柔軟無骨、玉潤珠圓。在他身下的絕對是一個極品尤物,可是此時的楊浩卻是無暇細品了,他像牛嚼牡丹一般,急吼吼抄起那兩瓣豐潤飽滿的玉桃,便將自己的亢奮刺入最幽深的地方,換來她天鵝中箭般一聲嬌啼……痛苦並沒有持續太久,漸漸的,床榻的吱呀聲中開始揉合了蕭綽搖魂蕩魄的呻吟,從未體驗過的凶猛伐撻勾起了她深埋心底的欲望,延頸秀項、粉彎玉股,諸般妙相漸呈緋紅,在暴風雨下情欲之花悄然綻放……房中異樣的聲響,不可避免地傳到了守在門外的女衛們耳中,幾個女衛聽到房中銷魂如泣的呻吟不禁大駭,宮闈中的秘辛她們縱然不曾見過,卻也聽過太多了,她們不知道房中的是深受娘娘寵愛的羅尚官在和娘娘玩些假鳳虛凰的把戲,還是春閨寂寞的皇後娘娘在這裏私會情郎,她們隻知道這種事情知道多了對她們來說絕不是一件好事,於是不約而同地,她們遠遠地退開了去,退到她們聽不到聲音的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