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周末說什麽,怎麽無視司馬遷,都沒用,司馬遷還是一直纏著周末,大有一種你不原諒我,我就不走的的架勢。
搞得最後周末也有些鬧小脾氣了,伸手將林嬌綰拽回房間,然後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啪”的一聲,將門給關上了。
也幸虧司馬遷躲的快,不然啊,非得被門把鼻子給拍出血了,現在的他可不能毀容了,畢竟還要用自己的帥氣去攻克周末。
林嬌綰被拽進去,有那麽一瞬間有些發愣,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了,歎氣剛想說點什麽,就見周末瞪著兩個眼睛,氣鼓鼓的說道:“你要是在敢替他說話,我把你也拉黑,趕出去!”
林嬌綰瞬間就老實了,愉快的決定還是讓他自己想辦法吧,林嬌綰表示閨蜜生氣惹不起惹不起。
而這剛剛發生的事情,都讓拐角處的王軒以及上官容看的一清二處,心裏更是看不起周末和林嬌綰兩個人。
在王軒眼裏,他覺得這個叫周末的女孩有點過分了,隻不過是一個小小尊嚴,一個女孩子有什麽尊嚴,說就說了唄,至於生這麽大氣,完全不給司馬遷一點麵子,然而他卻忘記了昨天自己對上官容的太多,簡直就是雙標狗。
而上官容卻覺得周末根本配不上司馬遷,她覺得隻有自己才能配的上司馬遷,是,她是想嫁給赫連殷做赫連家的太太,但是她同樣想將司馬遷收入自己的手中,看著司馬遷為自己瘋狂的樣子,想想都覺得激動。
至於這兩個人為什麽會走在一起,還不是因為剛剛拿行李的時候,上官容撒嬌的對赫連殷說自己拿不動行李箱,希望赫連殷能夠幫幫自己,但是卻沒有想到,赫連殷根本不管自己,直接拿著自己的行李箱走了。
上官容的行李她自己也是真的拿不動,畢竟裝了那麽多的東西,怎麽可能拿得動,她將眼神看像林安他們幾個人,都裝作沒有看見一樣,默默的走開,看像林景,林景卻直接諷刺的說道:“堂堂的上官家大小姐,居然連一個行李箱都拿不了,真是矯情。”
上官容頓時覺得自己好委屈,為什麽大家都藏著林嬌綰那個死丫頭,沒有一個人願意幫自己,她又沒有做錯什麽。
但是王軒卻看不過去了,皺眉黑著臉說道:“你這樣有點過分了吧,在怎麽說人家都是個女孩子,拿不動行李箱是正常的。”
林景翻白眼說道:“女孩子?拿不動?那綰綰和沫沫是怎麽拿東自己的行李箱的,我可是試過了,她們兩個的行李箱也沒有輕到哪裏去。”
王軒皺眉說道:“那是因為林嬌綰畢竟是個廚師,那重東西拿習慣了,自然不會覺得東西陳,而那個周末,一看力氣就大。”
林景聽到王軒的話不禁有些想要笑,並不是開心的那種笑,而是那種嘲笑,沒錯,就是嘲笑,本來他們兩個解說也隻是臨時搭檔,本來看這個王軒跟自己聽搭的,解說的也挺好的,就想著直接簽個合同,兩個人以後直接成為固定搭檔。
但是自從這個上官容來了以後,林景才看到王軒的另外一麵,那就是容易分不清好壞,甚至是那種嚴重的地步。
一般不知道好壞的人,你告訴她什麽是為她好,什麽是壞事情,都回聽建議,然後分析對方說的話是真是假,當然不排除調查,但是王軒這個人吧,就像在轉牛角尖一樣,根本說不通,固執的堅定自己認為對的事情。
王軒皺眉繼續解釋道:“而且你看啊,上官小姐可是豪門望族,家裏都是有傭人的,什麽時候需要自己親自動手做這些,我說你也別那麽小氣,幫幫人家能怎麽滴。”
林景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願意幫你自己幫!”
說完這句話就走了,並且將之間那個計劃徹底取消,這樣的的人屬實不適合自己做搭檔,還是算了吧。
王軒卻是一臉懵逼的看著林景已經走遠了的背影,不明白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他並不覺得自己哪裏做錯了。
但是也隻是納悶了一小會,便回頭對上官容溫柔的說道:“我幫你把行李拿上去吧。”
上官容看著眼前為自己說話的男孩,並沒有太多的感動,甚至認為,他就應該這麽做,當然這也是因為王軒有著一張還算帥氣的臉,不然她才懶得搭理他呢。
但是戲還是要做足了,上官容漏出一副驚喜的表情說道:“真的麽?這會不會太麻煩了?”
王軒聽到上官容的話,一邊說了一句不會,一邊想著,這不挺好的麽,這些人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就看不到上官小姐的好處呢。
一想到這裏,王軒就覺得上官容好讓人心疼,想都沒有想,便跟在上官容的身後,一直到門口,看見周末與司馬遷這一幕。
上官容用門卡將房門給打開,王軒將行李放在地上,隻需要上官容自己拖進去就可以了,但是上官容卻突然拉住王軒的胳膊。
王軒不禁有些疑惑的看著上官容,然而上官容卻一副害羞慌亂的樣子,正當王軒疑惑的想要開口問有什麽還有什麽事情的時候。
上官容這才開口說道:“那個,謝謝你,要不你進來喝點水在走吧。”
王軒楞了一下,第一反應是點頭答應,但是幸好反應比腦子快,開口說道:“不了,我一個那男人,進你房間不怎麽好,還是算了吧。”
上官容自然想到對方會拒絕的,但是沒有關係,上官容臉上漏出幾分著急,幾分失落的表情說道:“沒有關係的,我相信你不是這樣的人,隻是進來喝點東西而已。”
原本還想要拒絕的王軒在看到上官容眼中的失落時,腦子一熱,一瞬間變點頭答應了,然後跟著上官容進了房間。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坐在沙發上了,年前還擺著一杯濃鬱香醇的咖啡,王軒連忙驚慌的站起身來,一臉無措的看著上官容,嘴裏磕磕巴巴的說道:“對……對不起,是我……我唐突了,我這就出去!”
說完王軒便低著頭樣外走,上官容也沒有攔著,但是在王軒的手放在門把手上的時候,卻聽見後麵傳來細細的哭聲,雖說聲音很小,就好像在忍耐著,不敢哭一樣
但還是被王軒聽到了,心裏不知道為什麽,突然一痛,下意識的回頭看過去,果然看見上官容坐在地上,雙手抱住自己的腿,整個小臉也都埋在腿中,讓人怎麽看,怎麽心疼。
王軒慌亂的說道:“你別哭啊,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應該進來,你別哭,我……我現在就出去!”
上官容立馬抬頭,用她此時紅紅的眼睛看著王軒,眼神中還帶著祈求的目光說道:“你別走!”
王軒急忙點點頭:“好好好,我不走,你別哭了,你一哭,我心都疼。”
上官容微微點點頭,然後頭靠在沙發上,兩眼放空,就好像是沒有什麽事情能讓她的眼睛亮起來一樣,這個樣子,更加讓人心疼。
果然,王軒看到了,自己更加的疼,小心翼翼的靠近上官容,然後也坐在地上,陪著她。
過了一會後,上官容才緩緩開口:“你是不是覺得我跟神經病一樣?”
王軒搖搖頭說道:“沒有,反而覺得心很痛,為你而痛。”
上官容漏出一副苦笑說道:“你應該知道,我和赫連殷是訂過娃娃親的,雖說隻是娃娃親,可以隨時取消,但既然不同意,那麽為什麽當初不拒絕,反而等長大了以後才說明白。”
王軒微微皺眉,將赫連殷排到渣男的位置,他覺得上官容說的對,若是不喜歡這門娃娃親,為什麽一開始不說明白,非要等著長大以後才說不喜歡,不承認。
然而,王軒並不知道,所謂的娃娃親,其實是兩個人還沒有出生的時候定下的,當然當時赫連殷的父母也隻是開玩笑的,哪裏想到上官家的居然直接當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