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嬌綰激動的看向赫連殷,眼神裏閃爍著愛意,怎麽都藏不住,赫連殷尷尬的別過頭去,不看林嬌綰那眼裏的情意。
赫連殷猶豫了半天後問道:“你……你為什麽喜歡我?其實我沒有那麽好的。”
林嬌綰:“我也不知道,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就喜歡,喜歡的不得了。”
赫連殷:“你可能隻是一時之間迷戀我而已,等過了新鮮感之後你就會嫌棄我了。”
林嬌綰嚴肅的搖搖頭:“不會,永遠都不會的,你是我第二個喜歡的男人。”
赫連殷聽到他是第二個,心情頓時有些失落,但還是開口說道:“原來你還有第一喜歡的人?”
林嬌綰點點頭:“對啊,第一喜歡的是我的父親。”
赫連殷不知道為什麽,心情頓時就好了,沒有剛才那麽沉重了,但是他絕對不會承認這是喜歡她的錯覺。
林嬌綰笑眯眯的說道:“雖然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更是配不上你的家庭,但是我就是不想放棄,損是放棄了,豈不是很可惜?”
赫連殷皺眉,猶豫了半天說道:“我這個人很悶的,而且平時都要處理公司的事情,沒有機會約會,你們小女孩不就喜歡讓男朋友一直陪在身邊麽?這些我可做不到。”
林嬌綰無語的看著赫連殷問道:“你覺得我是那種需要男朋友陪著的女孩子麽?”
赫連殷:“我知道你很懂事,但是時間長了你也會煩的。”
林嬌綰眨眨眼睛調皮的說道:“你都沒有試過,怎麽知道我會不會不耐煩?會不會煩?”
赫連殷皺眉:“這還用想麽?現在不都是那個樣子的麽?”
林嬌綰笑著點點頭:“你說的沒錯,所以啊,我要努力練習遊戲,到時候我就可以跟你一起去比賽,這樣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就長了啊。”
赫連殷不知道應該說什麽了,說她不思進取?隻知道玩遊戲,不知道學習?可是這姑娘好像成績還挺好的。
赫連殷實在是說不過林嬌綰,隻能讓她看看跟自己在一起多無聊,或許這樣時間長了她就放棄了。
可惜啊,赫連殷想的挺好,卻不知道林嬌綰是一個倔強的人,別說是赫連殷悶了,就算赫連殷真的是個木頭,林嬌綰也不怕,因為在她看來,能看著自己心愛的人就十分的滿足了,更別說是悶了。
林嬌綰看著四周的樹問道:“為什麽這裏種了這麽多的櫻花?”
赫連殷:“因為母親喜歡,她說她最喜歡看著櫻花落下的感覺。”
林嬌綰眼裏帶著笑意說道:“還真的很唯美呢,現在腦海裏都已經有畫麵了,可惜不能親自看到。”
赫連殷想都沒有想,直接開口說道:“等那個時候,我在帶著你來看。”
赫連殷突然覺得哪裏不對,瞪大了眼睛,他剛剛說了什麽!什麽叫做等我帶著她來看!
赫連殷尷尬的看著林嬌綰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麽,畢竟是自己口誤,但是為什麽會突然之間口誤呢。
赫連殷別扭的開口:“不是……你聽我說……”
林嬌綰柔聲的說道:“我知道,你在跟我開玩笑的對不對?”
赫連殷楞楞的點點頭,順著林嬌綰的台階下了,林嬌綰笑眯眯的說道:“那等以後有機會的話,我真的很想看看。”
赫連殷點點頭說道:“有機會一定會看到的。”
林嬌綰點點頭,見馬上就要到自己的房間了,連忙開口說道:“我已經到了,謝謝你送我回來。”
赫連殷點點頭,表示不用謝,轉身就走了,冷漠的像是剛剛說錯話的人不是他一樣。
林嬌綰笑著搖搖頭,開門,進去房間,正好看見周末窩在沙發上,兩眼放空的看著天花板。
林嬌綰頓時就明白了,她沒有原諒司馬遷,林嬌綰無奈的搖搖頭,坐在周末旁邊,周末感受到旁邊有人,也沒有回頭,還是靜靜地發呆,林嬌綰也沒有說什麽同樣靜靜的陪著周末發呆。
過了沒一會兒,周末才緩緩開口說道:“綰綰,你說為什麽我都決定要放棄他的時候,他才說喜歡我。”
林嬌綰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為他傻,這麽長時間才反應過來。”
周末將頭轉過來,看著林嬌綰說道:“他告白的那一瞬間,我心裏其實挺開心的,但是……害怕比開心多。”
林嬌綰疑惑的問道:“害怕?為什麽會害怕?”
周末笑了,隻不過笑容裏帶著苦澀:“害怕什麽?我害怕他是在耍我,畢竟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林嬌綰嘴角微微抽搐,突然之間想到兩年前的事情,那個時候,周末和司馬遷是一個學校的,都是在同一所高中上學,那個時候司馬遷不知道跟誰打賭輸了,被對方要求跟周末交往三天。
司馬遷還真的去找了周末,跟她交往了三天,周末在那三天很幸福,雖然司馬遷不會跟自己親吻,但是隻要拉拉小手她就已經很開心了。
隻不過,周末從來沒有想到,這隻不過是一個賭約,在一次周末去找司馬遷吃飯的時候,無意中聽見司馬遷與那個打賭的人說話。
那個人對司馬遷佩服的說道:“可以啊,真的能跟那個男人婆交往三天,我還以為你堅持不住呢。”
司馬遷點點頭,抽了一口手裏的煙,不耐煩的說道:“下次不要在說這樣的賭約了,我不喜歡,幸虧今天是最後一天,不然我真的受不了了。”
那人一臉驚訝的說道:“怎麽會!我看你最近挺開心的啊。”
司馬遷白了那個人說道:“你沒看出來我是裝的啊,誰會喜歡一個男人婆,你都不知道,最近我跟她在一起,牽手都害怕被人誤會成我是變態。”
周末在也忍不住了,冷漠站出來,開口說道:“那還真的對不起你了,不過今天也是最後一天了,所有一切都結束了。”
那人和司馬遷漏出一臉驚恐的表情看著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周末,司馬遷連忙上前,想開口解釋,卻不知道應該怎麽解釋,畢竟人家都已經聽到了。
周末冷漠的看著司馬遷問道:“司馬遷,我問你一句話,你有沒有是因為一點點喜歡我,所以才會答應的?”
司馬遷搖搖頭說道:“沒有,對不起,希望你能原諒我,還能繼續跟我做朋友。”
周末笑了,但是眼睛裏的淚水卻流出來了:“好啊,我原諒你,我們繼續做朋友。”
司馬遷開心的問道:“真的麽?沫沫你真的是太好了!”
周末沒有說什麽,反而是轉身就走了,司馬遷根本沒有注意到哪裏不對,但是那個人卻開口說道:“兄弟,我總覺得哪裏不太對。”
司馬遷絲毫不在意的搖搖頭說道:“沒事,她喜歡我,所以不會真的生氣的,不管我怎麽鬧都沒事。”
但是他不知道,周末根本沒有走遠,正好聽到了他說的話,哭著跑回家了,司馬遷第二天上課的時候,沒有看見周末,也沒有多想,覺得可能是因為生病了,或者是有什麽事情耽誤了,所以沒有來。
第三天,第四天,周末都沒有來學校,司馬遷想著是不是因為病的嚴重了,所以才這麽多天沒有來,於是便愉快的決定,等放學了,讓朋友陪著去看看她,說不定等對方看見自己去看她,一激動病就好了呢。
司馬遷帶著愉快的心情等到了放學了,找到那個人說道:“沫沫可能是生病了,這麽多天沒有來上學,你陪我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