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掌聲,沒有喝彩,更別提什麽啦啦隊了。
習慣了啦啦隊的陪伴與助威,琅濤等國青球隊頓覺不習慣,不由地抬頭望向觀眾席,便見觀眾席處稀稀疏疏,竟沒多少觀眾——即便有觀眾,觀眾們也多以西服為主,年紀頗大,怎麽看也不像球迷,反而像上流社會的大佬……
什麽情況?
琅濤眨了眨眼:那些家夥真是球迷?——真的喜歡足球?
眯了眯眼,琅濤直覺那群大佬更像是喜歡賭球……
不會吧?!
不會這麽倒黴吧?!
思及極恐,琅濤不由地想到:假如他們不小心成了賭球押注之類的對象,那該怎麽辦?——假如有人私下要求他們踢輸球賽什麽的,那可太糟心了。
想到這裏,琅濤打個眼色,望向隊友們,眼裏滿滿不快——
但他的拒絕還未說出口來,便被對方搶先了——龍有彥踏前一步,第二次挑釁道:“你和我的恩怨,我保證用這次友誼賽的勝負來解決……假如我們輸了,我將永遠不會出現在你的麵前,不會再給你添堵!”
——你也曉得你的存在本身就是添堵啊?
琅濤悶聲地吐槽。
對方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再拒絕也不好退場——用眼神征求隊友們的同意,待到隊友們都置不可否,琅濤才道:“你自己數一數,你這話說了多少遍,你有履行過嗎?……不是我不想相信,實在是你太不自覺!”
龍有彥漲紅了臉,激道:“一句話,踢不踢?”
龍有彥氣勢恢弘,大有“你不踢就別想走出這家俱樂部”的意思——琅濤點了點頭,歎道:“你非要打臉,我們也不能不給你這個麵子……踢吧!”
說到“踢”字,琅濤盯著龍有彥,仿佛踢的不是足球,而是龍有彥。
龍有彥直感憋屈,卻說不清憋屈在哪裏。
“那好,上場!”咬了咬牙,龍有彥也懶得廢話,帶人踏進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