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來人,楚風臉色顯得極為平靜。
這邊雖說是賽場後台,可是人來人往,還有這麽多攝像儀器。
因此,楚風並不覺得對方敢在這裏做什麽過分的事情。
當然,如果對方真的惱凶成怒,狗急跳牆,他也同樣沒有什麽好擔心的。
剛好他最近以來,也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活動筋骨了。
要是論起打架,就連他們當中,就連最為擅長打架的柳傑,也不得不佩服自己這位兄弟的狠勁。
當年他們在街道上和那些經常欺負自己這邊的孩子們較量的時候,那些人最怕的就是楚風以及柳傑。
在這其中,尤其又是以楚風為最。
究其原因,無外乎遇到了柳傑,無非是鼻青臉腫,求爺爺告奶奶地求饒一番,就可以脫身而去。
可要是惹上了楚風,那可就得在**躺上好幾天了。
這倒不是說楚風打架手段有多麽高超,而是這個男孩在打架的時候,隻全心全意地在做一件事情。
玩命!
同樣也是因為這一點,才讓楚風多了一個瘋子的綽號。
小夥伴們公認的,這家夥玩遊戲是個瘋子,沒人能打得過。
打起架來,更是一個瘋子,同樣沒有人能打得過。
看到眼前這個男孩居然不怕自己,而且還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樣子,蘇半河不由在心中暗暗點頭。
他原本氣勢洶洶的過來,固然是因為輸掉了比賽,心情有些不好,同樣也抱著幾分威嚇的意思。
輸人不輸陣,比賽場上雖然他已經輸了,但這並不能讓他完全放棄踏入嶺東的打算。
畢竟,這是閆家早就布置好的一盤棋,而且還是這盤棋中最為關鍵的一環。
他說什麽,也不可能讓自己的老板功敗垂成。
“怎麽?看到我過來,就一點也不意外?”
眼見著自己再不開口,男孩很有可能一臉漠然地轉頭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