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不想的,蘇綰直接揪住此生物的後領,將他拉離自己,本來就是習以為常的動作,結果在聽到身後傳來的清冷嗓音,蘇綰不由的僵了一下。
“美人遲暮是嗎?”
一轉身,雲崖卻還是那副淡淡的表情,可是為什麽自己能感受到有一種黑霧繚繞的低氣壓正在蔓延過來呢?
就連一向神經大條的遲暮此時也是猛地抖了一下,然後一溜煙的躥到蘇綰身後,扒著蘇綰的肩膀,小心翼翼的探出了半個腦袋,被係統調整過的女盾客清秀的臉此時也是帶了怯怯的神色。
一物降一物啊,蘇綰眼角掃了一下已經來到她身旁的
花繁此時也是一臉的幸災樂禍,這兩個冤家,總是喜歡看對方吃癟。
“介意我跟他練一下操作嗎?”雲崖微笑。
你還需要跟他練操作?直接說**他豈不是更為直白,感受到了遲暮驚恐求助的神情,蘇綰隻能默默的對他投去了一個安撫的眼神。
“遲暮,你就從了吧。”在雲崖麵前,花繁也是不太敢笑得猖狂,此時臉憋得通紅,想盡力讓自己的表情顯得真誠一些。
聽到這話,遲暮更加緊緊的揪住蘇綰肩上的一小塊布料:“嚶嚶嚶,綰綰,人家是你的。”
對於某人的自找死路,蘇綰實在是無能為力了,眼觀鼻鼻觀心,不予理會他看似垂死掙紮實際是把自己逼上絕路的舉動。
果然,雲崖隻是對他點點頭,抬步向一旁走去,很顯然,已經掙紮無果,直接被判定了,遲暮深吸了一口氣,一副大義凜然英勇赴死的模樣,頗有些悲壯之意。
默默的注視著他遠去的背影,花繁歎息了一聲,蘇綰見她這樣準備安慰一下她,畢竟雲崖不可能真的把遲暮怎麽樣的,而且跟雲崖切磋一下,對他自己也是有好處的。
雖然他們總是在一起吵吵鬧鬧,折騰個沒完,但是如果被外人欺負了誰,他們也是會為對方出頭的,自己人怎麽互相嘲笑都沒關係,但是卻是容不得別人欺辱的,再怎麽鬧騰,也是自己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