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念……欲望,有了。”
林蕭大喜,忙問道,“有辦法了?”
“嗯,眼下去送信求援,絕對不能讓2W士兵跟著去,你讓耶律輪騎著獅鷲去,集結完的兵力等待我們的信號,在域州城內亂之時,一舉和寧親王來一場決戰。”
“這叫什麽鬼辦法,你知道域州城什麽時候內亂?在則說,內亂如果過於嚴重,圍在域州城外的寧親王軍隊第一時間就打了進去,可能還沒等我們反應,就陷落了。”
“不……不……不,你說的過於誇張了,我問你,你當初挖地道去見大將軍,既然你能離開,為什麽大將軍不和你一起離開。”
“額……大將軍說他要守護域州城。”
“那不就對了嘛,他可是大將軍,戰場上打出來的,有號召力,能夠鎮壓域州城內亂,所以完全不必擔心域州城會瞬間陷落,所以眼下,我們要和寧親王的軍隊進行周旋,拖延他的時間打亂他的節奏,等到時機成熟,在聯動其他3城兵力一舉拿下寧親王。”
“原來如此,怪不得當初大將軍說什麽也不離開。”
“放心把,我們一定會贏的。”
“嗯!”林蕭應道,拍了拍符寧的肩膀,隨後送他回去休息。
步軍也趁這個時間寫了3封信,
等他回來,將信件交給他,並告訴他,等會交給耶律輪轉交三位城主,會議繼續,到了這種狀況,十分危急,眼下已無退路。
他吩咐道,“耶律輪。”
“末將在!”
林蕭表情冷峻,嚴肅的看著他,“給你個重要的使命,同時也是我們本次對付寧親王決勝的關鍵,整個域州城,乃至於楚國的命脈就交到你的手上了。“
耶律輪雙腳合十,恭敬的彎腰,“必不辱使命!”
“好!”林蕭遞過三封信,“你將這三封信交給安平城的焱文城主,烈光城的溫莎莎城主,以及裏塞城的徐方城主。”
耶律輪慎重接過信件,準備離去。
林蕭忙道,“等一下,你將這封信給三位城主看。”
他又拿出一封信,這信是剛才步軍寫的,應該是一份計劃書,讓三人聯動出發,單兵容易被逐個擊破。
等耶律輪帶了4個親兵一同騎著獅鷲離開了。
林蕭凝重的雙眸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有一絲孤寂,又有一絲悲涼,可實際上整個軍隊的命脈都是相互係在一起的,不管任何一點出錯,最終得到的就是慘敗,滅亡。
步軍站在他旁邊,他比林蕭稍微矮一點點,順著他的目標眺望遠方,問道,“在想什麽?”
“我在想,會輸嗎?”
“不一定。”
“你有幾分把握?”
“6分。”
“隻有6分嗎?”
“是的,難。”
“那如果把你放在寧親王的地盤,打我們這樣會有幾分把握?”
“8分。”
“……!不是應該4分嗎,10-6不等於4嗎?”
“不……。”
“我們下一步的旗怎麽走?”
“等待機會,臨場發揮。”
離開主營帳,林蕭來到了俊守的營帳,看著他正在獨自喝悶酒,端起酒杯幹了一下,也順勢喝了下去,“怎麽……喝悶酒?”
俊守沒有理會他,而是一直端著壇子喝了一口又一口,仿佛根本就看不見林蕭。
林蕭感覺他有心事,“聊聊嗎?”
俊守搖搖頭,繼續喝悶酒。
“好,你不說,我陪你喝。“也端起酒壇子喝了起來。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將自己心中的苦悶埋藏在酒裏。
林蕭的煩惱不小,何時能夠回渭水城?何時能回到玩家身份,何時能見到自己幫派的兄弟,又何時能見到晞靈詩。
想到實現這些眼下打敗寧親王就成了最大的難題,此刻楚國大亂在即,搞的好,相安無事,搞不好,各地起兵,楚國就會麵臨最大的滅國危機。
俊守煩惱什麽,林蕭不知道,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腦中有兩個婀娜的身影時常浮現在眼前,隨即兩個身影重疊在一起變成一個人,苦惱……極度的煩惱,他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堂堂魔劍士會變成這麽優柔寡斷,自尋煩惱。
而他能夠解憂擾愁的方法就是喝酒,喝到醉,忘記一切瑣事,忘掉內心那肮髒不堪的思想。
人有人性是為實,人有獸性才為真。
俊守一直都沒發現,自己的內心居然還潛藏著一頭猛獸,它在慢慢的蠶食自己理智的想法,那世俗的眼光,那道德倫理的敗壞之氣,內心的防線正在逐步崩塌,他在堅守……最後那薄如脆紙的理智。
兩人都喝的差不多了,俊守開始說話了,“林蕭,我問你個問題。”
“問……嗝!”
“你愛符寧郡主嗎?”
林蕭沒有多想,“當然,符寧一直陪我度過最艱難的時刻,為了我放棄自己的親情,我當然愛她。”
“好,那你就應該對符寧一生一世守護她。”
林蕭暈暈乎乎的轉過頭看著他,“俊守,你怎麽了?”
俊守如同做錯事的孩子連忙轉身不敢直視,“沒什麽,就是想到自己的父母了。”
林蕭拍了拍他的肩膀,“都過去了,逝者已矣,生者奮強。”
“是啊,你現在什麽強度了?回到宗師沒?”
“沒呢,才50級。”
“我已經卡在宗師級巔峰好幾年了,絲毫沒有突破的跡象,也不知道猴年馬月能進階劍聖級。”
“不急,不急,你才20多歲,相信你能在30歲前突破到劍聖級的。”
“希望把。”
說完,兩個人抱在一起睡著了。
深夜中,有哨探來稟報,步軍帶著哨探來到俊守營帳,見林蕭已經醉的死豬一樣叫不醒,他隻好自己決定。
吩咐完後,隱約間,聽到林蕭在說夢話。
他沉心一聽,林蕭嘴裏念念叨叨的喊著,“靈詩,晞靈詩,你別走,你聽我解釋,靈詩……詩!”
步軍疑惑的思考了一下,輕聲喊了林蕭喊過的名字,“晞靈詩是誰?好像從沒聽他提起,聽上去不像是親人,難道……不會是……不可能是……前女友?”
如果步軍剛在大膽的猜測,預計就能猜到,可他絕對不會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