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算有點見識,竟然知道古修者。”那老者輕撫胡須,淡淡的看向侯平等人,“既然知道我是玄通中期的古修者,一人留下一條手臂,權當賠罪了吧。”
“冠玉道長,這個小兔崽子敢在我父親壽宴送挽聯,留下一條手臂是不是太便宜他了?”一旁的侯修遠惡毒的看向侯平說道,回想起自己多次在他手上吃癟,心中的怨恨便湧了出來,雙眸透露出一股殺意,“以小侄的意思,直接殺了他們。”
侯修遠萬萬沒有想到,侯家竟然有著如此不為外人所知的辛秘,聽侯平剛才所說,二叔一家慘死,恐怕是父親所為,如今侯平歸來,已經有了一番勢力,此時更是要奪走侯家產業,這讓侯修遠如何不急,心中的殺意更勝。
“這個道長是誰啊?”
“不知道啊。”
圍觀的眾人看著冠玉道長有些麵生,本以為是侯辰江誕辰請來的普通道士,看架勢這個道士不簡單啊。
“嘶!”
這時,人群中有一年邁老者,頓時倒吸一口冷氣,震驚道,“竟然是冠玉道長,你們知道古修者吧。”
“略有耳聞,這個冠玉道長是古修者?”
“豈止是古修者,他的修為已經是古修者金字塔尖的人,幾乎是要通神的存在。”年邁老者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想不到侯家竟然能請來他,侯家的勢力莫過於太龐大了。”
“區區一個修道者,如今可是高科技時代,一顆子彈下去不照樣嗝屁?”那些年輕人對年邁老者說的話嗤之以鼻。
“嗬嗬,你們不懂不怨你。”年邁老者搖頭笑道,“莫說是冠玉道長這等存在,即便是修為一般的古修者都已經達到刀槍不入的地步,子彈雖然厲害,但是也難以傷其分毫。”
“以冠玉道長的實力,隻要他願意,世間無人可以傷到他。”年邁老者看向侯平,“此子這次踢到鐵板了上,弄不好今日便要命喪於此。”
眾人聞言,全都看向侯平,有的人惋惜,更多的人是一種戲虐和看好戲的神情。
“冠玉道長是吧?”侯平目光迎上冠玉道長,嘴角勾勒出一絲不屑的笑意,“不知道你認識霧隱閣劉長風不?”
“劉兄?”冠玉道長眉頭一凝,這個劉長風是世上為數不多實力與自己比肩的人,平日來雖然少有往來,但是神交多年,若是此子與劉長風有關聯,那麽今日的事,有些棘手了。
“你和劉長風是什麽關係?”冠玉道長眉頭舒展開來,望向侯平拂須說道,“如果是關係斐然,看著劉兄的麵子上,今日略微懲罰便也罷了。”
“冠玉道長,萬萬不可!”侯修遠聞言,臉上頓時閃過焦急的神情。
好不容易有了斬殺侯平的機會,豈能就此放棄?
冠玉道長聽到侯修遠說的話之後,頓時眉頭一皺。
侯辰江立馬厲聲嗬斥道,“修遠,給我閉嘴。”
“劉長風嘛,我和他隻見過一麵。”侯平一副淡然的神情,笑著說道。
侯修遠聞言,這才鬆了一口氣,隻見了一麵就把劉長風搬出來,真以為他能幫你不成。
冠玉道長也是笑了笑,“若是如此,霧隱閣閣主可保不了你了!”
“我可沒說讓一個死人保我。”侯平撇了撇嘴說道,
“你……你說什麽?”冠玉道長聞言,心頭頓時一震,劉長風的實力與自己伯仲之間,可以說世間沒有任何東西能夠傷他分毫,可侯平卻說劉長風死了,這……怎麽可能?
“我說,我沒指望一個死人保我。”侯平看向冠玉道長,淡然的笑道,“更何況還是一個跟你一樣的廢物。”
“豎子,大言不慚!”冠玉道長聞言,心頭大怒,看向侯平的目光中充滿了滔天的怒氣,自己這般人物被人當眾戲耍,這讓冠玉道長如何不怒?今日,即便侯修遠不說,侯平等人也難逃一死。
冠玉道長雙手猛地一拍座椅扶手,整個人騰飛而起,揮起一掌衝著侯平拍了過去。
這一掌獵獵作響,在包房中掀起一陣猛烈的狂風,掌上一道靈光乍現,一股駭人的波動在他的掌上凝聚著向四周散發而去。
周圍圍觀的人頓時臉上閃過震驚的神色。
他們隻是聽說過古修者,壓根沒見過古修者動手,尤其是冠玉道長這種級別的古修者更是難得見上一麵,如今能夠親眼目睹古修者出手,這以後他們可有吹牛逼的資本了。
那個有些年邁的老者眯著眼睛,有些惋惜的歎氣道,“這個年輕人太露鋒芒了,以他入駐京城短短時間能有今天的成就可見不是一般的人,若是知道隱忍,再過十幾年報仇,未嚐不能成功,可惜太氣盛了,今日難逃一死了。”
侯修遠看到冠玉道長出手,臉上頓時閃過興奮的神情,隻要侯平一死,自己便是侯家的唯一繼承人,至於來的光不光彩,嗬嗬,試問全天下的世家家族,有幾個不是你死我活的爭著。
話語權永遠掌握在勝利者的手裏。
屆時還不是自己怎麽說怎麽是,即便是黑的也可以說成白的。
冠玉道長這一掌速度極快,根本沒給侯平反應的機會,並且下手就是直奔要害而去,衝著侯平的腦袋拍了下來。
對於自己的這一掌,冠玉道長極為有信心,別說是個沒有絲毫修為的侯平,即便他身後的哪兩個保鏢一起上,也根本抵抗不了自己的一掌之威。
“嗬!”侯平看著冠玉道長衝來,嘴角勾勒出一絲極為不屑的笑意,冷笑一聲,衝著冠玉道長說道,“忘了告訴你了,劉長風是我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