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聽到這兩個字,大齙牙楞了一下。
往日的回憶頓時湧入腦海當中。
“長大以後,我一定建立一個屬於我們的家族,就叫侯門。”稚嫩的聲音,清澈的雙眸中流露出真誠的希冀。
“到時候,大齙牙,你就當老三。”侯平指著一旁啃著蘋果的大齙牙說道。
“為啥我當老三?我明明比安安大!”大齙牙不服氣的問道。
侯平撇了撇嘴,上去給了大齙牙一個暴栗,道:“知道安安比你小,還不讓著她點!”
“咯咯咯......”
侯安安看著侯平和大齙牙嬉鬧,在一旁掩著嘴,開心的笑著。
夕陽落下,照在這三個人身上。
大齙牙想著小時候溫馨的畫麵,眼睛不禁濕潤了。
“牙哥,哎,哎......”那名玩家用手在大齙牙眼前晃了晃,大齙牙這才反應過來。
“別告訴我,你找的人是侯不凡?”
大齙牙木訥的點了點頭,“怎麽了?”
“嗬,早知道你找侯神,我就不陪你來了。”那名玩家聞言,白了一眼大齙牙,“你知道侯神有多難見麽?正門那幫人你看見了麽?”
大齙牙點了點頭。
“個頂個現實中都是富二代,權二代之類的,他們見侯神,都得在正門等著,你還跑後門來。”
這時,後門突然開了,侯平幾乎是衝了出來。
當他看到門外的兩個人,目光一下鎖定了大齙牙。
此時的侯平雙眸中蒙了一層淚水。
雖然隻有短短幾天沒見,但是這種生死之別後的相逢,讓侯平心中難以平複那種激動。
“大齙牙......”侯平訥訥說道,正打算向大齙牙衝過去,來個熊抱時,卻被大齙牙攔住。
“你丫到底是誰?”大齙牙指著侯平道:“你冒充我哥究竟有什麽企圖?”
侯平聞言,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你丫的體重蹭蹭漲,智商怎麽還掉秤了?
我有啥企圖?我企圖他的借唄欠款,還有某東白條,行麽?
上去就給大齙牙一個暴栗。
“郵件裏不都說了麽?”侯平道:“你十五歲時候偷窺女廁所,結果被人發現,逃跑時掉糞坑裏了,是我給你扔河裏衝了一天,結果重感冒住院了。”
“牙哥,牛逼啊!”旁邊的玩家一臉佩服的神色看著大齙牙。
大齙牙白了一眼他,罵道:“滾蛋。”
侯平看了眼一旁的玩家,又看了看大齙牙,欲言又止!
“牙哥,地方我給你帶到了,我先撤了,有事M我,兄弟隨叫隨到!”那玩家很有眼力見的選擇了離開。
“你十六歲的時候,第一次偷摸的看小電影,隻看了三分鍾就換**了,並且還特麽用我洗臉盆洗的你**,有這事沒!”
大齙牙聽到這裏,頓時一臉懵了,緊接著眼淚嘩的一下流了下來。
“哥,真的是你麽?”
說著,向侯平衝了過去。
二人緊緊抱在一起。
“是我,我還活著!”侯平在大齙牙耳邊說道,“兄弟,我想你們了!”
“哥,我,我他娘的,天天想你。”大齙牙抽噎著道:“媽的,老子就知道,你他媽的沒那麽容易沒,到底是怎麽回事?”
侯平領著大齙牙進入侯門。
向大齙牙說著發生在自己身上讓他都難以置信的事情。
兩個人又哭又笑。
“安安怎麽樣了?”侯平問道。
“她沒事,就是每天看到你照片就哭。”大齙牙抹了眼淚,笑道:“要是她知道你還活著,指不定有多高興。”
“對了,哥。”大齙牙想到了什麽,連忙說道:“我給她也買了個遊戲倉,估計今天晚上就能到,到時候我們三個又能團聚了。”
“嗯!”侯平聽到這裏,臉上堆滿了笑容。
“她,還好麽?”侯平突然想到了馨兒,看向大齙牙。
這時,大齙牙的笑容凝固了。
侯平見他不說話,心裏也猜到了什麽,長長的歎了口氣,神情頓時有些沒落。
“嫁人了?”侯平心裏已經猜到了。
他父母一開始就不同意這門親,要不是自己死皮賴臉,馨兒一再堅持,他父母也不會同意。
而自己的死,正好讓她父母有了機會。
“嗯!”大齙牙點了點頭。
“哥,那個女的那麽薄情寡義,我們沒必要為她傷心。”大齙牙見侯平神情有些低落,連忙寬慰道:“再者說......”
“大齙牙,你不用說了。”侯平打斷大齙牙,他笑了笑,這時笑容有些淒慘,“能不能回到現實世界我都不知道,這樣也好,比跟我在一起幸福多了。”
大齙牙不想再這個話題上討論了,環顧了下四周,道:“哥,隻是你在遊戲裏的家麽?”
“不,是我們的家,侯門!”侯平站起身來,站在大齙牙身邊說道,“還記得我們兒時的夢想麽?”
“嗯!”大齙牙用力點了點頭。
“它從這裏起步!”侯平堅毅的說道。
“這些先放一放,以後再說。”大齙牙拉著侯平的衣服,上下打量著,然後一伸手。
“幹啥?”侯平太了解這個發小了,估計心裏沒啥好事,一臉戒備的問道。
“給我把神器啊,我也不貪心。大蛇丸的草雉劍我就不要了,”大齙牙搓著牙花子,道:“聽說侯神把再不斬殺了,就他那把斬首大刀湊合湊合,借我玩兩天!”
侯平眼角一跳。
草雉劍?
斬首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