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段增有問題是在清白來的那天。
聽到說有新來的校醫她的反應似乎跟其他人不大一樣,既沒有莫蘭她們的從容,又不像錢淺幾個人那般激動。最明顯的是耳根那一抹微紅,那是女生對自己有好感男生時獨有的暗記。
本該她是屬於錢淺那一類才對的,可是那天她竟然沉默了。
潮汐觀察的很到位,但她不明白的是,段增是怎麽知道清白這個人的?那天之後,潮汐有試探性的問了錢淺。
她解釋為什麽莫蘭跟簡一一為何表情淡淡。
“莫蘭好像是因為他那哥哥吧,說是省排球隊的,小時候莫蘭有在他們訓練的地方住過一段時間。聽說他們那整個球隊清一色顏好、陽光、愛笑的大帥哥們,估計是打小看的免疫力都強了不大感興趣了吧。至於隊長,她向來都是穩穩若若的,即便是有些什麽事情,或者是反應,都很難得表現出來的。”
“你說段增啊,她平時是挺活躍的,但是,有時候也挺沉默的。說不上來可能想事情的時候會那樣吧,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會保留些東西。”
好吧,錢淺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應該是段增表現的不是很明顯,大家都沒有察覺,還是說她看錯了?
不能吧,如果沒有在多哆身上察覺出那種不自然且耳根子紅的異樣,潮汐或許真的不會多想。
她有點擔心段增了。
因為清白這個人,連她都沒有看懂,何況是個小姑娘。隻是感情這種事情本就不是自己能控製的了的,更不是別人能夠瞎摻和的進去,往後路途漫漫,要走的路還很長。
潮汐深深歎一口氣,還有幾天十月就要來了。
可九月和十月是兩隻眼睛,裝進了大海,你在海上,我在海下。這是林白在《過程》裏寫的,潮汐感覺,九月跟十月它緊緊連在一塊感覺會發生很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