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的說是在更久之前徐母就懷疑徐父有問題了,然後卻一直都強忍著,直到兩年前才徹底的爆發。”
潮汐聽後覺得後背一涼,那個幾天前她剛見過滿臉笑意的說著很尊重自己女兒,對自己太太懷有包容的男人,竟然真的有問題。
“聽說,那個徐父出軌的對象她們曾經是大學同學,應該說青梅竹馬吧。兩個人打小認識,原本是一起進的省隊,後來因為其中一個人身體的緣故就都退了出來,另外一個也跟著一起出來而後才去的念的大學。而那個女生,她曾經是一名排球運動員。”
潮汐呆了。
“這怎麽能牽扯上的關聯,一個是排球隊的啊,一個籃球隊的。”
段增繼續說著,“好像是因為那年改革吧,所有的運動員都集中在了一塊。所以他們當時退就一起退下來了,徐母好像在認識徐父的時候就認識了那個女生,大概三個人在那個時候就有問題吧。”
“你的意思是很有可能,在十幾年前,徐母就在心裏有了這個疙瘩?”
“有可能,不過後來那個女生出國了,好像說是去國外繼續打了幾年球後一直在當地的某個俱樂部當排球教練。不久後徐母好像就跟徐父在一起了,這件事情也就沒人在提過。直到兩年前,那個女生回來了,是被本地地方的俱樂部重金給聘用回來的。”
潮汐聽著有點意思啊,這分開的時間算算也都一個輪回了,“不過,即使是她回來了,現在徐父都已經是為人夫為人父的了,說不定她自己都已經有了家庭,就算曾經有什麽,但是我相信作為一名女運動員這點原則肯定有。”
“但是,最關鍵的一點是,那個女的,她並沒有結婚。依舊是孤身一個人。”說到這裏段增帶著些嘲諷韻味的笑了。
“所以,徐母炸了。她的孩子不跟她父親學籃球,不跟著她母親彈鋼琴,而是學了一個別的女人大半輩子都接觸的,排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