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我想請問,劉婷女士是在這裏任職嗎?”
“劉女士?沒有。”
“您確定嗎?她是這裏的排球教練。”
前台嗬嗬的笑了兩聲,“我們這裏的確有個姓劉的教練,也叫劉庭。但是不好意思啊,他是個男的教練。”
潮汐瞪大了眼睛,不可能吧……段增說的地址是這裏啊,怎麽是個男的。
幸坷也搖了搖頭,這邊是鬧市,他對這裏也不是很熟。
“那不好意思啊,打擾了。”
前台笑笑說沒事,順帶還給了一張他們俱樂部的名片,因為潮汐一看上去就像是運動員,正好俱樂部缺教練。
“怎麽變天了。”從俱樂部出來時的天跟潮汐此刻心情一樣,昏暗。好不容易有了線索,卻沒有任何的進展。
“你說,會不會是……”
“不可能。”潮汐很快的否認。
隻見幸坷歎一口氣,“你知道我要說的是什麽麽,你就不可能不可能的。”
潮汐理所當然的嗯了句,並且很鄭重的強調,不可能是我弄錯了地址的。
“我說的是,會不會那個叫劉庭的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個人。”
潮汐瞪大了眼,“你是在開玩笑麽!我要找的是個女的,女的!”說完她大步朝前,要快點回學校才對,不然一會肯定下雨了。
不等幸坷反應過來她就已經走了一段距離了,而此時一個子高高的男人從另外一個方向走進了俱樂部,他的背影,看著跟一般的男人不大一樣。
幾分雄厚,幾分柔。
“在醫學上,沒有什麽是不可能的。我隻是闡述我所猜想的觀點,信不信時間會給一個答案的。”
但是顯然,對方並沒有把他的話給聽進去,而是打開音樂聽起了歌。
隻是音樂的聲音並沒有撫平她的心境,這要她怎麽相信。一個有照片作為事實依據,竟然有人告訴她,很有可能‘她’是一個雙性人,在十幾年之前‘她’的的確確是女的,但是很多年之後‘她’選擇成為了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