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停的時間裏,兩隻隊伍都用最快的速度下場後,往各自的隊伍休息區走去。
即便是在後來占了優勢逆轉過來的N大附屬二中也並沒有鬆懈,迅速的集合後,這個時候的段增湊在潮汐耳邊囔囔發出了疑點。
任何一場的比賽,隻要是段增沒有上場,她便是在場外協助潮汐關注這場內比賽所有的動態走向,任何一個微小的細節她都會注意到,其中便是包括詳細記錄自己隊員乃至對方隊員的數據。
再來是觀察著所有接觸過的教練。
比賽之前,段增就有打聽到這J大附中的教練在圈子內口碑不是特別好,當然也隻是聽說而已,不能全信但不能不防。
所以段增這次注意力主要就投在了這J大附中教練身上,初次的見麵,他透過眼眸所顯現出來的精明與算計可是這麽多場比賽以來,所有教練裏麵最為濃厚的。
但同時想要刻意去隱藏的姿態也是最為明顯的。
尤其是這喊了第二暫停後,眼眸裏所刻意潛藏著甚至是想要掩蓋著的一些神態在逐漸暴露。
對於段增所注意到的點,潮汐豈能感覺不到,那是一種尤為危險的氣息,被黑暗所籠罩著。
“再有四分就賽點了,J大附中肯定會有所抑製,接下來,多多提防著,有些球,能躲則躲。小心一些不要受傷。”潮汐不能夠把話說過於明顯,從來她在球場上也沒有說過‘躲’這個字眼,可這一次,在潮汐而言,她的心裏大有不安。
附屬二中的女排隊員一開始聽到有些球,能躲則躲的時候還是有些詫異的,因為她們的教練以身作則,球場上從來都是撩起褲腳就是幹,無所畏懼,可這一次,她囑咐的是‘小心’。
這不是通常說是‘穩’的意思,而是小心對方使詐。
記錄台有了提醒,暫停的時間到點了雙方運動員按照先前的陣容回場,所有人抱成一團互相加油,最後散開時,徐幽幽望一眼潮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