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吃完飯回到學校已是在午後,潮汐跟清白的臉色都不是太好。準確的說,他是一臉的生無可戀,而潮汐呢,大概是被他那觸不及防的一吼,整個人看上去沒精沒神的。
下午沒有課,潮汐正好可以休息休息,走在去往宿舍的路上,碰上了從宿舍樓裏出來的幸坷。因為他是下午的輪班,這個點應該是要去醫務室,他看出了眼前這個兩個人的不對勁就好心開口過問了句,得到的卻是清白撇他一眼的關你屁事?
從來,他清白都沒有這麽生氣過。所以這下說的話,都是帶著刺。
大概是以前他對幸坷的態度就不是很好吧,麵對他不友善的態度,幸坷輕易化解,給予一個漂亮的微笑。
“怎麽,被暴君給打飛天了?”他說這話時,還故意看向了潮汐的方向。
潮汐撇嘴,“他罵我。”
幸坷點點頭帶著理所應當的表情回答說著,“的確,是應該的。”
聽潮汐說完,幸坷以為,她說的是,徐母說了她。所以他會說回答說是應該的,畢竟徐母也是那暴脾氣啊。
他哪裏知道,今天發生的事情,根本和料想的完全不一樣好吧。
見他這般幫著清白那家夥,潮汐想要說啥的,心裏都被堵住不舒服的很。隻能搖晃著自己的腦袋鬱鬱寡歡,這兩個人都這種關係了,還不承認。
“你們有沒有發現,今天的教練跟清白校醫氣氛很不對勁奧。”錢淺超出於一般常人的觀察,在潮汐跟清白走進排球館沒有過多久,就對著身邊的段增她們說著。
其他人也都嗯嗯的點頭,的確是有些不大正常。
往常的這個點裏,她們看到的畫麵都是清白校醫跟在她們教練的旁邊叨叨叨的說著話。再不然就是拉拉扯扯,可是今天……
一直到傍晚的訓練,潮汐的臉色依舊常常。清白也沒有了往常的嬉皮笑臉,很安靜的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