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教練,我們不想上天也不逆天……”
“教練,我們真的錯了。”
偌大的休息室,潮汐吼完氣的牙齒都在發抖。蛤,你說這倆個人,叫他們來做點事情,結果呢,一個電話關機也就算了,倆還打不通。問幸坷呢說清白那家夥早不見了人影,而段增也在昨晚就已經回家,這讓潮汐一下就慌了,這要出什麽事她也有責任啊。
所以她先根據段增提供的個人信息裏的地址上她家,發現她家沒人,無奈之下隻能碰著運氣說去培訓班裏大概問問他們有沒有過來。
結果倒好,發現這兩個人依舊坐在休息室裏。因為打遊戲到手機沒電,倆人身上都沒有帶足夠的現金,錢都存在手機裏頭隻能繼續等待手機充電。
“你說我怎麽就把你們倆個給湊一塊了,擺明著要被你們氣死。”麵對段增的道歉,就算潮汐在怎麽擔心怎麽無奈,都被堵住了。
“潮汐同學,這就是你說的不對了。你自己難道不應該有責任的麽?”清白出口說了句,潮汐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你給我在說一遍?
他摸了摸鼻子,往段增的邊上靠了靠。
“第一,你都沒有事先說清楚今天那個女老師沒有在我,我們就過來了,又是周末人這麽多排隊需要花時間很正常。第二,你不是說不摻和這趟渾水了麽,還在這裏指著鼻子罵……”
潮汐驚得呆了,這年頭,竟然還有人如此理直氣壯的跟她說話?
“教練,你別生氣,你別生氣,清白校醫的意思呢是說,我們在等等就會弄好的。”段增像是在保護自家什麽東西一樣的維護著剛底氣十足跟人說話的清白。
潮汐看了一眼縮在段增邊上的清白,在看了一眼段增,為什麽她有一種自家種的大白菜被人給拐走的感覺。
“教練,正好今天休息,不然你和清白校醫一起去我家吃飯吧。”處理完培訓班的事情,已經是在午後了,段增見氣氛之中帶著迷之尷尬,就開始張羅著去她家吃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