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多吉少？李先生你是說，穀旭？”陳凱淡淡的問道。
“是不是穀旭，我雖然知道，但是肯定不會告訴你，這就要看你自己是怎麽想的了。我剛才說了，我隻是來給你提供兩個選擇，至於怎麽選擇，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陳凱嘴角微微翹起，笑著說道：“我現在隻有一個選擇，那就是繼續這個計劃，不管結果會是什麽，隻要是能夠除掉南宮信，就值得。”
李靈玉拿起紙筆，在上麵寫了幾個字：事有萬一。
陳凱看著上麵的字，奇怪的問道：“李先生的意思是？這次的行動不一定會成功？”
李靈玉點點頭：“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你真的認為你能夠殺掉南宮信嗎？哎，真的是，我說了，隻來給你提供建議，怎麽還勸上你了？”
陳凱嗬嗬的笑了起來，輕聲說道：“李先生剛才說了，不要行逆天之事，可您卻在行逆天之事，真是有點讓我哭笑不得啊。不過，我想問李先生，為什麽要和我說這些？我現在非常相信，你有占卜未來的能力，但是你有什麽目的呢？如果說，你要是沒有什麽目的的話，那就說明，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一定會影響到你，我這麽說沒錯吧？”
李靈玉點點頭，若有所思的說道：“可以這麽說，一個人的小舉動都是可能影響我的。準確點來說，並非真的能夠影響到我，而是影響這個世界。假設，我知道這期雙色球的號碼，那麽改變的隻是一個暴發戶的人選而已。但是，這個暴發戶的改變，就可能影響這個世界，這其中有太多不確定的因素。通俗點來說，比如麵前的這張紙，我撕碎了可能對誰都沒有影響，但是這個世界已經因為這張紙發生了改變，隻是改變的特別渺小而已。”
李靈玉說的話陳凱都明白，隻是一段時間之內無法接受而已。李靈玉的話，說的太過於細膩，大到可以用海洋形容，小到可以用水滴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