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沒事吧?”
陳宇一看到陳悶回來了,立刻問道。
吳東和劉力也跟著圍上來,等待陳悶的回答。
陳悶咧嘴一笑,回道:“沒事,過兩天就好了。”
“咋地?她倆又每人給了你一巴掌啊?乖乖,這下手也夠狠的,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吧?現在臉上手指印還清清楚楚的呢!”陳宇一邊指著陳悶的兩邊臉頰一邊感歎道。
吳東和劉力也跟著發出唏噓之聲,真是太狠了。
被他們這麽一說,陳悶突然感覺臉上還真有些火熱疼痛,好像繃得有點緊,應該是腫了。
“沒有,我自己打的。”陳悶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
“悶騷,你這是什麽招?自殘求原諒?”吳東有些好奇,又有些鄙視。
“你們不知道!當時的情形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但是我覺得我要是一點表示都沒有她倆肯定會幹起來,我隻好給了自己倆嘴巴子。不過你們還別說,還真把她們給震住了,立馬就停下了爭吵。不過吧……就是後來把矛頭都對準我了。”陳悶說著有了一點疑問和委屈的表情,然後看向陳宇。
吳東和劉力也不自覺地看向陳宇,這種事情,隻有他最在行。
陳宇故作高深的清了清嗓子,道:“這種事情你們向我討教那就對了,放眼天下,你們再找不到第二個比我更懂女人心的人了。”
“行啦!趕緊說說悶騷這個事情怎麽辦?”吳東實在看不下去了,打斷陳宇的自戀宣言。
“這個嘛,事情有點複雜。按照悶騷說的,黃芳應該心裏對她與悶騷之間的感情產生了疑問,或者說有那麽一絲裂痕了。她現在弄不清楚自己內心的想法,所以需要時間好好想想她跟悶騷之間的感情。尤其這中間還涉及到宮璿,一個兩年多的好姐妹兼室友,是誰都會覺得混亂。所以說,哥的建議就是,趁她亂趕緊把這件事給糊弄過去,千萬不能給她時間多想。女人一旦動腦子了,那就不好對付了。而且她想得越多,越容易對你們之間的關係產生疑問。”陳宇滔滔不絕,各種理論大道理的,把陳悶三人說得雲山霧繞,不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