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悶尿完,幾人正鬧的時候,姚生帶著早餐來了。
“哎呀,老姚你終於來了,哥哥要餓死了。”吳東一邊去接早飯,一邊說道。
“陳悶,怎麽樣了?還疼不?我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吃飯,就沒有買你的。你想吃什麽,等下我出去再給你買。”姚生把早餐放下問道。
陳悶輕輕回道:“謝謝老姚,我不餓。現在不疼了,過幾天就能下地了,咱們到時候繼續去訓練呀!”
姚生信以為真,點頭答應。
“你別聽他胡扯!醫生說了,在**就得躺一個月,半年之內不能進行劇烈運動。我看咱們球隊要解散咯!”吳東一邊吃著包子,一邊說道。
姚生一驚,道:“這麽嚴重,他麽的凶手找到沒有?”
“沒有,他們都蒙著臉,不知道他們長什麽樣。不過,其中一個人頭被我打破了,應該跑不了他。還有一個,也就是這次綁架宮璿的雇主,他左肩膀受了重傷,也是個線索。而且,我手機一直跟警察通話呢,如果對比音色應該也能找出來凶手,不過總得有懷疑對象才行,不然茫茫人海你找誰驗證去。”陳悶說道。
“既然有血跡就能確認DNA,應該不難找到這個破頭的人。找到他就好辦了,其他人就跑不了。”姚生說道。
“哦,對了,宮璿怎麽樣了你們知道嗎?”陳悶問道。
幾人一聽宮璿,停下了吃飯的動作,都愣了一下,然後又開始吃了起來,沒有人回答。
陳悶一看沒人回答,以為宮璿出事了,激動地就想起身,不過兩隻手臂都不能用力,又癱軟下來。
“哎,我擦,你幹啥?”吳東罵道。
“宮璿是不是出事了?”陳悶很緊張地問道。
幾人互相看了看,都衝著陳悶點了點頭。
陳悶腦子一下子嗡嗡起來,昨天看起來不是沒什麽大礙嗎?這怎麽突然就不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