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泉按照雷東的吩咐,將手中的抹布係在了球門左右兩邊死角的球網處,顏色鮮明的抹布係在球網上,隔著半個球場都能看到。
“教練,這東西係在這裏是幹嘛?難道是什麽特殊的祭祀儀式?”吳泉好奇地問道。
“這是為了讓你們有個目標,不至於像個無頭蒼蠅一樣,練著任意球不知道往哪裏射門!”雷東解釋道。
當兩人在球網上係好了抹布之後,葉世一也回到了球場,隻不過臉上紅紅的,用一個詞形容,就是白裏透紅。
“怎麽樣,抹布擦臉的感覺如何?”雷東看葉世一臉上還掛著水珠,調笑道。
“希望教練下一次,別這麽以耍球員為樂!”葉世一頗為不滿地回答道,剛才在洗臉的時候,用了好大的力氣去搓臉,皮都快搓破了,但還是感覺有股異味。
“哈哈!”
希望經過這一插曲,雷東也不奢求葉世一能改掉毛躁的壞毛病,但起碼能夠注意一點。
廢話不多說了,雷東開始進入正題:“怎麽樣?練習任意球的感覺如何?”
“一般。”
“馬馬虎虎吧。”
葉世一和吳泉一人一句的回答,不過從回答上看,兩人的練習效果貌似都不太理想。
“我剛才在場邊看了看,踢任意球的姿勢是有點水準的樣子了,不過你們沒發現,你們都過於在意主罰的姿勢了麽?”
“那能怎麽辦,能踢出像你一樣的任意球,你說過的吧,用這樣的姿勢能更容易踢出弧線更大的任意球。”葉世一說道。
“我說了,主罰任意球的姿勢隻是輔助,並不一定是非要照搬別人的,尋找到一個適合自己的就行!”雷東指正道:“而且你們沒發現,你們練習任意球的時候,過度追求姿勢,導致射門的精準度都下降了麽?”
葉世一和吳泉兩人回想了一下,確實,由於太想踢出“圓月彎刀”一樣效果的任意球,所以兩人一直在糾結姿勢是否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