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的疑問閃過一秒,轉而在下一個瞬間就被陳承業所驅散。
思考這些無用。
畢竟在第一波投資被米國的製裁所打斷之後,留給他的選擇,其實並沒有太多。
早在對決開始的前幾天,陳承業其實就已經對美股市場上的大部分股票都進行過了調查。
在這個世界段內,他認為穩的股票隻有花大嬸酒業這一個,其實就是這個帶有風險的格羅比亞煙草公司……
再往後有潛力的公司倒也還有一些,但是陳承業做出的預判是,如果拿這幾家公司來和格雷對決,自己極有可能落敗。
所以,這格羅比亞煙草公司雖然風險大。
但,在第一波失利的情況下,他想要戰勝格雷,這是他的唯一選擇。
在操作之前,陳承業的心裏其實已經做好了巴國官方不發布調查令的心理準備。
隻是,目睹這一曲折的過程的發生,他還有有些繃不住。
眼下,二十多分鍾過去。
格羅比亞煙草公司的股價一直上揚,讓他的本金已經虧損了將近四分之三。
陳承業內心無比的緊張壓抑。
他的手此時都有些發抖,甚至於,心中萌生出平倉的念頭。
“要不要賣……哪怕虧四分之三,賣了,我也還有機會……可以挑選一些別的翻盤……”
退縮的念頭在陳承業的腦海中不斷的回響著,他一想到自己如果爆倉的後果,就完全無法保持鎮定。
但,他還是在極力的克製自己。
他知道自己爆倉的下場,但也更知道自己現在所處的場合!
“我是代表爺爺,與索羅斯的徒孫在交戰!”陳承業的眼中閃過了一抹光。
他一手掐著自己大腿內側的肉,籍此以遏製自己那手臂那有些微微顫抖的動作。
也就是這個時候。
他正對麵的格雷看了一眼遠處的K線圖,忽然笑著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