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子,口不擇言是什麽,這就是!
看他越來越危險地走過來,嘴裏對我說道:“早知還得回來,幾小時前就別堅持著走了。”
我恨不得鑽沙發縫裏麵去。
我悟了,我做的最大的錯事,不是幾小時前堅持要回學校,而是我居然又回來了,連烏龜都沒我這麽沒記性,而是我居然沒有堅持去寧優優家!
我訕笑道:“師兄,我剛才瞎說的。”
蘇予諳輕輕地一笑,走過來,緩緩伸手撐在沙發上。“你告訴我,你看鴕鳥都看出什麽了?”
看著近在咫尺他的胸膛,我深呼吸,艱難笑道:“我笨,什麽也沒看出來。”
他頭微抬,下巴幾乎放在我頭頂上,輕聲說:“要不要我教教你。”
我也很委屈,半夜三更,誰願意被潑的一身水,還要被人盯著看。我現在還在想我那放在櫃子裏那一箱壓箱底的寶貝,不知道這次能不能免於大難。
遭遇著如此精神打擊的我,還要在蘇美人的鄙視下和半luo**下頑強抵抗,我真是太悲壯了。
“師兄……”我艱難地咽了口水,說道,“這個,男女、授受不親的。”
蘇予諳終於略微抬起身子,低頭看著我,眸光愈深,問:“我做了什麽讓你覺得授受不親的事?”
我:“……”
太狡猾了,太……腫麽能這樣?!
我趕緊死死把兩片嘴巴黏在一起,怎麽也不說話了。
禍從口出啊!
“沐白,有時候我真的想……”
我看他暗自咬牙的樣子,心想,不會是想、打我吧?
我等著他說下去,他卻不再繼續了,蘇予諳又笑了一聲,終於鬆開撐著沙發的手,在旁邊沙發坐下。
他拿起書翻看,漫不經心道;“你還不去洗澡。”
美人的定力就是高,明明剛才還氣的臉黑了,現在就能雲淡風一片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