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一生的浪漫故事

六、你當我不知道你那些勾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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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過後,他們心照不宣地沒有再提那件事,而文瑤婉也悄悄將寫好的辭呈撕毀。她不單擊退了內心的自卑,反而更加肆意妄為地將自己“追求者”的設定發揮到極致。

不單是人前,文瑤婉恨不得把自己當成狗皮膏藥黏在吝笙戈身上。尤其當蘇媚靠近他時,她的頭上就仿佛響了警報信號一樣,渾身充滿了警惕。

她一反常態,吝笙戈如何會察覺不到,可一向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吝笙戈終於還是在那天蘇媚去辦公室找他,文瑤婉來送咖啡後爆發了。

文瑤婉晉級總決賽的前一天,午飯後,她正想去找吝笙戈看第二天的演講稿,就見蘇媚進了吝笙戈辦公室,便立馬去樓下買了兩杯咖啡上來。借口送進去以後,還殷勤地給蘇媚插好吸管遞到蘇媚手邊,友好得像是之前明裏暗裏對著蘇媚翻白眼的不是她文瑤婉一般。

蘇媚不好回絕文瑤婉的殷勤,就象征性地喝了那麽幾口,可沒多久就肚子痛得跑了三五趟廁所,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往下流,就連文瑤婉自己都嚇了一大跳。

吝笙戈見蘇媚情況嚴重,抱著她就往醫院送。

文瑤婉一下午打了無數通電話過去,吝笙戈卻一個都沒有接。

直到那天晚上,他才回了她一個簡短的電話,開門見山地問道:“你給蘇媚咖啡裏下了什麽藥?”

“我……我沒有……”文瑤婉的聲音都帶著顫抖,她做賊心虛,心裏慌張得要死。

“你是不是不滿意她明天當嘉賓裁判,才專門搞這麽一出,想讓她明天沒辦法投選?文瑤婉,裁判是公平公正的,你是怕她給你穿小鞋,還是懷疑我創辦這個節目的初衷?我們都是有職業基本素養的人。倒是你,炒作賣乖買水軍,你當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勾當?”

隔著電話,文瑤婉隻覺得吝笙戈的語氣冰冷得像寒霜,凍得她連話都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