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家住了下來,明蘇伊很是放心我這樣的選擇。
在身體還算舒服的時候,也會問我,和霍君延進展如何。
我每次都逃開,笑說,哪有什麽進展?我們就是朋友。
說這話的時候,我自己都心虛。
朋友這個詞,也應該加個“前”字。
曖昧、藕斷絲連,大致成為了我和霍君延的現狀。
這一天我躺在房間的大**,耳邊是近期愛極了的歌,一直都在循環播放著。
“咚咚咚——”
我看向門口,赤腳下床去開了門。
霍家的傭人恭敬禮貌地說:“沈小姐,樓下有您的客人。”
“誰?”我不禁皺眉。
下樓的時候,才終於想明白,也隻有可能是他們了。
沈和與胡平。
到客廳,果真見到他們端坐在沙發上,頗為正經。
我一言不發地出現在他們的麵前。
沈和有些激動,“你究竟要躲到什麽時候才回家?”
他語氣的怒火,令我感到詫異。
他這般態度,倒真是令我懷疑他究竟是不是什麽都沒有做錯。
“如果你來這裏就是為了發泄你心中的怒火,那麽就請回吧。”我不客氣地說。
“你——”沈和怒不可遏。
我順勢坐在他們對麵的沙發上,“如果是讓我回去,那麽,對不起,讓你們白跑一趟了。”
“梔子,你誤會我們了。”胡平接話。
“那你告訴我,你和我爸結婚紀念日每年都是過假的嗎?在我媽媽離開後的一個月,你們就登記結婚了。”
胡平有些心虛地看了看沈和。
我咬著唇,“要我回去,就要拿出點誠意,我唯一的需要的就是,你們,離,婚,若做不到,那我們就根本就再無見麵的必要。”
“梔子,你非要這樣逼著我們嗎?”
“我逼你們?嗬,為何不說是自己咎由自取呢?早知如此何必當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把這句老祖宗的名言送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