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ke a bird ,like a bird,like inland you can’t reach……”
言非白自辦公桌後抬起頭,皺了皺眉,喬暮的鈴聲還是那個叫馮蕭的男人給她換的,而這個鈴聲今天下午已經響了三遍了。
自從喬暮生病以後,言非白已經和雙方父母都打過招呼了,說自己過段時間會陪喬暮去國外散心,所以這段時間比較忙。
如果不是雙方父母,那麽會聯係喬暮的,大概就是她的那幾個“朋友”了。
言非白低下眼瞼,手中的鋼筆也越握越緊。與此同時,剛剛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手機鈴聲又再度響了起來,再不接,估計就會吵醒睡在裏麵小套間裏的喬暮了。
“喂。”言非白按下接聽鍵。
“你好,言總。”
是馮蕭。
他喜歡喬暮,喬暮在他的咖啡館裏住了一個星期,為了他,大中午地排隊去買蛋糕。還有,他那個危險的背景,差點連累喬暮出事。
言非白拿著手機的手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度:“看來馮先生是特意找我的。”
電話對麵的男人笑出聲:“言總既然開門見山,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我想見一下喬暮。”
“我如果不同意呢?”
“想必言總的醫生也說過吧,讓喬暮多出去走一走,多見一些可以讓她開心的人和事。”
兩個人之間有幾秒鍾的靜默,隻聽得見空氣在話筒裏的聲音。
“言總難道是不希望喬暮恢複嗎?”
言非白拿著手機的手指緊了緊,然後又慢慢鬆開,半天,才吐出幾個字:“……好,我同意。”
言非白狠狠地拉了拉領帶,煩躁無比。
“咯吱——”
小套間的門打開了,喬暮邊揉眼睛邊走了出來。由於剛剛睡醒,衣服都沒有穿好,寬鬆的針織衫將她一邊的鎖骨斜斜地露了出來,整個人帶著一股純真的**。
言非白走近她,將她的衣服拉好,順便幫她理了理長發,然後帶她到沙發上坐下,猶豫了兩秒才道:“喬暮,呆會兒,有個人想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