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26光年

快樂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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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門簾縫中射出的刺眼陽光將賽珀照醒,他伸了個長長的懶腰,發現腰酸背痛。天,怎麽睡在堅硬的地板上?難道昨晚又泡酒吧喝多了?

他迷迷糊糊地掙紮著爬起來,半跪著轉身向自己的床撲去,動作卻在一瞬間僵住:他的**睡著一位女子。黑褐的頭發披散在淡藍的枕套上,皮膚光潔細膩泛著健康的紅暈。閉著的眼睛劃出兩道美麗的漆黑弧線,水紅的唇在睡夢中已忘記要保持謹慎,透露出撩人的性感。

她並不美得讓人窒息,但有一種淡淡然的氣質,猶如一支遠離塵囂、孤芳自賞的紅荷,一麵在拒絕與人的親密接觸;另一方麵卻又用它的清香美麗,吸引著人們對它駐足流連。

賽珀輕輕地握住她放在被子外麵的手,柔膩的觸覺震**到心裏,泛起陣陣漣漪。

真想吻她。這個念頭如開水冒泡一樣,越來越響地在他腦中浮現。賽珀一向想什麽做什麽,所以不計後果地在她唇上輕啄一下,然後等火爆美人醒過來與他理論。

他喜歡打破她沉靜的生活方式,看她破功發怒,即使她是一支清高的荷花,他也要讓她燦爛開放。這個年代,修女都會瘋狂,她應該不會比修女還更清心寡欲。

然而林萌根本沒反應。原來睡覺雷都打不醒的並不止他一個。

力度不夠,賽珀想。這回很響亮地給她臉頰一個吻,存心就是想把她弄醒。但林萌隻是翻了個身,留個背影給他看。

這個人,到底是真睡還是假睡?賽珀走到冰箱前倒了一杯水喝。想起她臨睡前的戒備與警慎,他哈哈笑了起來,簡直是個鴕鳥女人,睡著了就不會有危險嗎?

喝完水他又踱過來,舉臂拉伸了一下因睡硬地板而發痛的肩背,想到晚上還要站著上幾個小時的班,他決定上床躺一會兒,看情形,她一時半會也不會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