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澤已經忙到沒有天理的地步了,白天幾乎都不在家,晚上回家的時候也很晚了,然後就是一臉累個半死生不如死的模樣。
星期六,傅箏在夏澤家住的倒數第二天,夏澤開門進來的時候傅箏正躺在沙發上吃冰淇淋。
夏澤瞄了她一眼,忽然從她手中搶下剩下的半盒冰淇淋,然後一邊脫衣服一邊往書房走。
傅箏看著空空的手心有些茫然。
就在書房的門即將關上的一瞬間,從門裏飄出來一句話:“生理期還敢吃冰淇淋,活擰了你。”
傅箏迅速的縮回腿——他怎麽知道?
下了沙發,蹬蹬噔的推開書房門:“你怎麽……呦!”
夏澤光著上身,隻穿了條睡褲,拎著睡衣臉色不明。聽見傅箏那近乎感歎的一聲“呦!”回過頭,直接把手裏的睡衣扔了出來:“先放洗衣機裏。”
天藍色的睡衣,腰間血紅一片。
就算堅挺淡定革命意誌超強如傅箏,此時也忍不住羞恥的紅了一張臉,頭垂的極低,擼胳膊挽袖的準備洗了。
“我說放洗衣機裏,”夏澤從台燈下抬起頭,“你還是別沾涼水了,痛經還不知道保護自己。”
“哦……”一隻大番茄移動在房間的各個角落。
不過很快的,大番茄再次推開書房的門:“為什麽我生理期你的睡衣上居然會有血?而且是在腰上?”
夏澤慢條斯理的推了推眼鏡:“因為你睡了我的床。”
“這不是重點吧……”傅箏黑線,“昨天是星期五,理應我睡床。”
夏澤隻是扭過頭看了她一眼,沒說話,隨後又扭回頭繼續看書。
傅箏很確定她從夏澤的眼睛裏看見了“老子就是睡了你能把老子怎麽著吧不服你咬我啊”的意思……
誰讓現在她是寄人籬下呢!她忍!
憤憤的回到沙發上,傅箏掰開筆記本電腦,搜了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