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衛看見屋子裏的傅箏時臉色登時一青,也顧不得被踹的稀巴爛的門,匆匆的跟夏澤打了聲招呼就跟逃難似得跑走了。
夏澤張口吹了一下麵前飛舞的灰塵,踏著門板走了進來。身上還穿著西裝,領帶已經被他扯開,鬆鬆垮垮的套在解開兩顆扣子的襯衫領上。
傅箏努力裂開嘴一笑,向夏澤迎上去:“怎麽不管門衛要鑰匙開門呢?我這一不小心就把自己反鎖在裏麵了。”
握住傅箏掌心濕冷的手,夏澤很淡定:“門衛說他沒有鑰匙了,原本我是打算敲門的,但就覺得好像聽見你喊我,然後我就踹了。”
傅箏不動聲色的抓著夏澤的胳膊往門外走,一邊走一邊岔開話題:“今天順利麽?”
夏澤一笑:“你相公我出馬怎麽可能不順利?”
陳醉被夏澤話裏的某個字眼刺激的眼角一跳。
“走吧!因為張橋的事我還沒吃午飯呢,現在都要餓死了。”不想再看陳醉一眼,傅箏的腳邁的飛快。
夏澤順著傅箏的力道往門外走,卻在即將拐彎的瞬間扭過頭來,好似剛剛看見陳醉似的,露齒一笑:“怎麽稱呼?”
傅箏呼吸一窒。
“陳醉。”陳醉清淡的開口。
“哦?”夏澤表情不變,“百裏沉醉的沉醉麽?”
陳醉呼吸暫緩:“百裏沉醉的醉,耳東陳。”
“嗯。”夏澤點頭,然後伸手指了指自己,“夏澤。”隨後,邁開步伐,帶著傅箏走了出去。
陳醉幾步跟了上去,站在破碎的門板上,平靜的對著夏澤和傅箏的背影開口:“你得記住我的名字,以後我就是你的情敵。”
夏澤哈了一聲,不知是有意無意的挖了挖耳朵,隨後丟下一句話便走出了派出所。
“你真幽默。”
直到安穩的坐上了夏澤的車,傅箏才情不自禁的鬆口氣。
夏澤一邊發動車一邊開口問:“你的臉怎麽回事?左邊的臉蹭哪了紅了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