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隻有我可以欺負你

第10章總有那麽幾天,想用中指回答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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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先森出差時,經常匯報行蹤,卻很少表達感情。

那天大晚上我手機收到他一條微信,“想你了。”

嘴真甜!我怦然心動,喜滋滋地剛要回複。

他又來一條,“原來發這句話,屏幕上還真的會掉星星。”

我要把他撕了,誰也別攔我!

《奶酪陷阱》的女主是一個“大寫加粗、加下劃線的‘染發風向標’”。那天卜先森陪我去美發沙龍燙露眉綿羊卷,理發師一個勁兒忽悠他弄個樸海鎮式平劉海厚頂發型。

卜先森說:“她追一部劇換一個老公,我豈不是要天天換發型?”

燙發時間很長,中午吃飯他買了一盒鰻魚壽司,我撒嬌說:“喂我。”

他瞪我,“你隻是腦袋不能動,又不是手不能動,自己吃!”

“你到底愛不愛我?”

“……”

於是他拿筷子來喂我,特別大張旗鼓,還說:“乖,吃飯飯。”

整個美發沙龍的人都看著我們,竊笑不已。

我尷尬癌都犯了,“不吃了不吃了。”

“別不好意思嘛,來來來,吃飽飽才有力氣。”他逼著我張嘴。

最後在一片議論紛紛中,我低聲說:“求你了。我錯了行不行?”

卡卡離開AC米蘭的第五年,我陪卜先森去米蘭的聖西羅球場朝拜。

那天他心情很沉重,因為曾經輝煌的球場,已變得無比蕭條,連紀念館都門可羅雀。

要知道對於從小就看意甲的卜先森來說,一提到足球,他就會想到馳騁綠茵場的“紅黑”和“藍黑”,還有聖西羅球場上空絢爛燃燒的紅色煙火,那是90年代球迷們最美好的記憶,承載著一代人的童年。他曾說:“那時我的夢想,就是有朝一日來到米蘭。”

可惜等他長大了,有能力實現夢想的時候,米蘭的榮耀已不複從前。

我不知道怎麽安慰他,隻能默默地牽著他的手,像牽著一個落寞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