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錢總什麽都知道，知識廣博的很，是我見過最有學問的男人。”
“哎呀，情人眼裏出西施。”吳非凡虛手扇扇臉，轉過身，嘀咕道，“錢仨遇上美桃花。”
“去去去，別讓錢總聽到了。”
“我已經夠小聲了。”
“Duncan做完直播了嗎？”華一路從樓上下來，見了吳非凡與寧林林便問道。
沒等兩人回應，錢謙謙出了直播間，回答道：“OK了，什麽事？”
“魯傑又到上海來開會了，我約了他吃飯，一起聊聊吧。上次你走的匆忙，這次正好可以談談。”
“行，我也想和他好好聊聊。”
“喂，你們兩個男人出去吃吃喝喝，不帶我們，還有沒有集體觀念啊。”吳非凡見兩個男人說得開心，立刻提出反對意見。
“今天是男人們的晚飯，我發紅包給你們，你們自己解決晚飯問題。”錢謙謙拿出手機，在工作群裏發了兩個兩百。
吳非凡領了紅包，讓寧林林也領上，擺擺手說道：“好了，好了，一到吃喝玩樂的時候，性別歧視就出來了，紅包封口，算了，林林，我們還是接受殘酷的現實吧。”
寧林林卻說：“錢總，我發現這幾天，我們的分銷廣告流量跌得很快，視頻的廣告收益也下降了很多。”
“一路做得很好了，這應該和視頻內容沒關係，可能平台裏的流量波動吧。”吳非凡雖然也看到了流量下降，但沒有寧林林看得細致。寧林林畢竟是財務出身，每天和數字打交道，也特別在意數字的波動。
“林林，謝謝你的提醒，流量的事，我注意到了，之前和一路也談過。等我們有了結論會和你們分享的。”
“噢，你們背著我偷偷地交流。昨天車子撞了的時候，兩人還瞪來瞪去的，現在又成好兄弟了。”吳非凡覺得在北海道自己忽略了錢謙謙，導致兩人關係有了縫隙，現在又能愉快地交流，自然心裏寬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