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剛看到謙謙出門了，走得很匆忙的樣子，沒追上他，就不知怎得走過來了，畫廊裏的那幅畫不見了，就像人一樣，突然消失了。”
見吳非凡在想華一路，寧林林趕緊轉移了話題：“還說呢，我抬頭之後不見你們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編輯說我們的視頻入圍了金秒獎，同時，還說視頻進了“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優選名單裏，也就是說，我們離最後的大獎越來越接近了。”
“是嗎？”吳非凡的臉上泛出了笑容，她又朝畫廊瞥了一眼，與寧林林說道，“我就知道一路的水平絕對不會差。”
“當然。我和編輯提了，後續，我們還會上傳剔犀漆藝的視頻。編輯居然也不知道什麽叫剔犀。”
“原來，有文化的也未必知道剔犀。”
吳非凡心裏喃喃，不知道華一路懂不懂剔犀，現在的她已經了解了剔犀。
“啊，我一定告訴錢總這件事。”
寧林林撥了錢謙謙的電話，錢謙謙沒待她提獎項的事，隻告訴她照顧非凡回家後就掛了電話。
“他去做什麽事了？”
“我也不知道，錢總掛電話這麽急，總覺得是去做件很重要的事。這兩天聽到他和蔚藍打電話談什麽合作，聽得不是很清楚。不知道是不是和她有關？”
“噢，也許是和她談資金的事。這方麵，我們還是不要插手了。”
“也對。”
浦東的一家私房菜館裏，蔚藍靠在沙發上，指著眼前的監視屏幕，朝喝著依雲礦泉水，坐在身邊的錢謙謙吐了口氣，說道：“老狐狸今晚露不露臉都不知道呢。”
蔚藍放出去的餌總算是釣到了魚，對方讓蔚藍安排地方見麵。蔚藍就安排在了這家自己人辦的私房菜館。
按照對方的意思，他們的大老板，也就是海守誠會在這裏與貿易公司的老板見麵。錢謙謙與蔚藍想以海守誠的做派看來，絕不會輕而易舉地露臉，應該隻會找個代理人出席探探虛實，所以，他們也先用代理人來麵見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