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憂傷一樣明媚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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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一周後,仍不見阿瑤回來,我終於無法等待,跑去找三哥。

當我衝進三哥的辦公室時,呼吸瞬間停息,我正撞見三哥壓著個女人在身下,橫躺在辦公桌上。

三哥抬起頭看到我,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卻又馬上消失,身子卻沒有停下的意思,好似我根本不存在,那女人惡心的**/叫聲讓我氣憤的想打人,結果卻還是自己摔門走了出去。

我心慌的站在門口,覺得胸口悶得厲害,喘氣都有些費勁,胃又開始莫名其妙的疼,抽了根孫一洋留給我的“煙”,才略略緩和。又不知過了多久,門開了,那個女人搖搖擺擺地走了出來,在經過我身邊時,口中狠狠的哼了一聲。我沒有抬頭看她,我不想看,與我沒有任何幹係。

我猛的推開門,氣籲籲的看著正坐在沙發上吸煙的三哥,他緩緩抬起頭,看著我,“想三哥了?”

我極力放平心情,終於開口,“為什麽阿瑤還沒回來?”

聽到我這話,三哥眉頭一挑,也有些驚訝,“她還沒回去?”他說著抖抖手上的煙。

我走到三哥身邊,“三哥,求你,你一定有辦法。”

三哥抬著頭,看著我,表情平靜的讓我心慌,他掐滅了煙,一字一頓的說道:“她和我睡覺嗎?”

啊?怎麽會這樣?我不解地看著他,他這話是什麽意思?他怎能麽突然變得這麽陌生,或者我從來就不曾了解過他,他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我一直以為他與其他人不一樣,可為什麽此刻卻讓我覺得如此冰冷?

三哥抬起手拉過我,讓我坐到他身邊,他表情嚴肅,滿眼欲望的看著我,接著順勢將我壓倒在沙發下,他的嘴唇落下時我開始害怕,想要逃,卻隻能承受;隻是腦子中一個意念告訴我一定不能再繼續下去,我開始拚命的掙紮,但這次三哥沒有停手,卻更用力的壓住我,他的手在我的胸上用力的揉搓,讓我心裏無比厭惡,我終於開始破口喊叫,與他撕扯,可他扔沒有放過我的意思,那一刻,我心中對這個男人原本無可名狀的近似溫暖的情感瞬間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