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憂傷一樣明媚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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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樂隊秋季大賽漸漸臨近,排練到了瓶頸,身體上的疲乏還有思想上的困頓,迫使我們的聯係不斷的減少,為了緩解心理上的壓力,大多時間我們開始聽音樂,而不是自我折磨式的練習。

上次件事之後孫一洋隻出現過一次,阿傑要我來唱,我開始明白他之前要我少抽煙原因,是怕我以後唱不出歌來,原來他就想要我來替孫一洋;可我拒絕了,我堅持要孫一洋來唱;阿傑拗不過我,便隻好答應。

這天的練習,早早結束,阿傑說他有事要先走,於是留下我的和拓在鵬裏收拾。拓這個人不怎麽愛說話,我記憶中對他也沒有太多的印象,畢竟我們隻接觸了一年。拓不是個健談的人,而且大我兩歲,所以我們之間的對話更是少的可憐;但那天的事我記得清楚,他和我說的話我也記得清楚。

拓收拾著東西,突然說:“默,兩天後就要比賽了,你有信心嗎?”

“當然。”我不假思索的回答。

“那你對孫一洋有信心嗎?”

我愣了,沒有回答。

“如果他那天不來,就你來唱。”拓說。

我還是不說話。

“我希望我們能贏,大賽結束後,我就正式畢業了,到時我就回家鄉了。”

“什麽?”我沒明白拓的意思,“你要走?”

“是的,我家裏給我找了工作,在家鄉的小學教音樂,”拓頓了下,“所以這次是我最後的機會,我們必須贏,我希望風風光光的結束在音樂學院的生活。”

“一定。”我默默的回答,我不知道還要說什麽,想起孫一洋說的話,他沒義務陪我玩過家家酒的遊戲,樂隊是我的理想,不是他的。是啊,一直以來我都隻顧著彈我的貝斯,專注著樂隊,卻從沒了解過其他人的想法。原來拓也是要離開的,他沒打算一直與我們做樂隊,他的學業完成了,他要回家鄉去了。孫一洋說搞樂隊不是他的理想,這些都與他無關,那阿傑呢?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