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憂傷一樣明媚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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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誰知道成熟這個詞背後充滿了多少血和淚。

隻是,那個年紀的我還幼稚的以為所有的財富都是可以搶來的,我小時從徐輝那裏搶慣了東西,認為隻要是我喜歡的我就有權搶來。在我的遊戲規則裏根本無法理解被掠奪和侵略的傷害,直到我經受了重重的掠奪與侵略後,我終於明白了,生命是永不停息的抗爭與求索,輪回裏總有一個人等著將你重創,是非得失總是很公平,然而當你身陷困境時,隻能奮力向前,活下來的才是最終的贏家。

當我被推進這間倉庫時,我的頭暈得厲害,那兩個人將我丟在地上,我的眼前是一雙男人**的雙腳,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一隻手已經伸過來死死的抓住我的下顎,我被拉的一抬頭,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正**地做在椅子上,看著我笑。

“你…你是誰?”我問。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已經被賣給我了?”他開口,聲音惡心的讓我更加反胃。

賣給他?誰能把我賣給他?我想起在家裏時那兩個男人說的話,難道是孫一洋?會是他嗎?他將我賣了?可他有什麽資格賣我?

我剛要再問,卻被那男人一把推倒在地上,他隨即壓在我身上,一隻手撤開我的褲子,我拚命的推搡掙紮卻怎麽都反抗不過,當他粗暴的進入我的身體時我的叫罵卻顯得更加無力,精神上痛苦已經將我徹底壓倒,而身體上卻根本無力抗爭。

頭部突然受到什麽撞擊,本就意識模糊,這下更沒了知覺;至於我暈過去之後發生了什麽我已經完全不記得了。

當我再次醒來時我發現自己的身體在無意識的顫抖,我身上一絲不掛的窩在角落裏,想動卻動不得。

一陣聲響過後,一道光亮透過門縫射進來,有人進來了,我下意識的退縮,卻還是被進來的人拉住,一直拖拽到外麵,刺眼的光線瞬間湧進眼底,疼得我不敢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