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嗎?娶媳婦,害得爸媽都死了;做生意呢,行賄;生個孩子還大鬧醫院……也沒什麽浪漫的。那她哭什麽?漫畫裏第一次看流川楓笑的時候,她好像也哭來著……
楊毅收回神,趴在桌子上繼續畫畫。畫的是緋村劍心,臉上有道十字傷疤的俊俏少年,手持一把逆刃刀。
於一倒坐在前桌的椅子上,認真地盯著她的劍心研究——“這男的女的啊?”他看了半天也沒看明白。
楊毅猛地抬頭,“嚇我一跳!”
“都一樣的。”他把其它畫紙拿起來翻看,全是這個臉上畫了個十字架不男不女的長頭發家夥。
“這是我的神!”楊毅小心地搶回神,不讓他的魔爪玷汙。
“靠,那我呢?”
“你也是神、神經病!”她哈哈大笑,“上我們班幹啥?踢館哪?”
“那我哪兒敢,有我非哥在呢。噢?”
翅膀靠在椅背上,半眯縫眼睛,戴著耳機聽歌聽得正投入,完全沒聽見他的話。
於一在桌子底下踹他一腳,“老子跟你說話呢。”
翅膀驚得直撲愣,一把拉下耳機,看到是於一才鬆了口氣,“你啥時候拱過來的?”
“你大爺的,我這麽個大活人坐這兒你才看見!”
“靠,你來幹啥?踢館啊!來啊——”
“有!”楊毅搭腔。
“狗頭鍘伺候!”
於一恍惚了一下,“我是走錯屋走到精神病院了嗎?”
他旁邊一男生撿個笑,“俺班就這倆精神病兒,你挑的太準了。”
“叛徒!”翅膀怒目而視,“來啊——”
“有!”楊毅興奮應道。
“拉出去日了。”
“你大爺!”楊毅回手給了他一拳。
於一冷眼看他,“我約摸你快挨揍了。”
“唉呀於一?”嗓音像鋼絲在空中抖了兩抖才落回地上,會這種特技的當然隻有方昕,“你怎麽跑我們班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