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場呼嘯而過的青春

下雨收衣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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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抵著她的唇,一手撫平她眉心的皺紋。“楊毅,”他喚,音色啞然,仿若失聲,“記著我。”撕裂她的同時,指尖淚樣光澤的鑽石迅速穿透她的耳垂。

疼死了!倏地張開眼,手指摸上早已長好的耳洞,神經圍著於一親手戴上的耳釘一跳一跳,兩年前的疼痛至今清晰得揪心扯肺。

“受的刺激太大了。”她嘟囔著拿過鬧鍾,才過五點半。一個人躺在**麵紅耳赤地笑起來,多久的事兒了居然又夢到。嘻嘻,這算不算是春夢?那家夥實在不太像話,有像他那麽殘忍的沒?她的耳朵啊,有著豐富的神經元在裏麵,不過說來奇怪,她一直以為紮耳洞大小是個手術,不定疼成什麽樣,結果於一這麽冒冒然給紮了一個出來,當時竟然沒什麽感覺。大概是同一時間別處的疼痛更加明顯吧,蓋過了耳垂上的不適……翻了兩個身再也睡不著,起床去洗漱。

叢麗榮在廚房不經意看見閃進衛生間的人影有點兒吃驚。“你怎麽起來這麽早?”

“我肚子疼!”

“幾號啊你就肚子疼?”

她是信口胡謅哪記得幾號?“咦?”她叨著牙刷,“媽~我今天是不是過生日?”

“明天~”叢麗榮好笑,死丫頭就能記住這個日期。“成天就惦記過生日。”

哪是啊!前兩天跟於一聊QQ他提起來的,還說會郵意外禮物來。什麽意外?他回來才叫意外!漱淨牙膏,抬眼看鏡子裏那頭又短又亂的黑發,牙刷指指點點地放話。“明天18了大姐,得給頭發留起來了。”客廳傳來陣陣說話聲?季風?這麽早上她們家幹什麽?借醬油啊?她心不在焉地一口喝光杯裏剩下的刷牙水抹了把臉走出去。

“嗨~”季風坐在餐桌前呼嚕呼嚕喝粥,見她沒忘打招呼,順便送上誇獎,“頭型真酷。”

“滾~”昨晚洗完頭發沒幹就睡了,壓得跟火藥炸過似的。“你校服呢?”她看著他的軍綠休閑襯衫深藍牛仔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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