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萬眾矚目地走進樓裏,林烈問:“幾層?”
金生金答:“六層。”
林烈停下上樓的步伐往樓梯後邊踅摸,“電梯呢?”
金生金率先上去,“走吧,統共就七層,不給安電梯。”
林烈往上看一眼,“這破房子憑什麽那麽貴!”
“學區房啊,懂不懂?一路過來多少學校你沒瞅著啊?”提起這個忽然來了主意,“而且我看旁邊輔導班也挺多的,要不行就讓雙星兒在這住下,在這附近給他找個輔導班上吧。”
林烈潑他冷水,“你想得要開花了。老師來家裏,他都敢給我躲出去,這要給他送學校,那不跟猴兒進了山似的?你上哪兒抓他去。”
金生金一想也是,“行吧,我再想想轍。唉,人都逮不著,怎麽弄啊?對了,我讓你跟老謝說,讓他閨女來給雙星兒補課,你說了沒有?他那丫頭是師範校的,和咱雙星兒歲數差不多,興許兩人能有共同語言,讓他們接觸接觸,哪怕咱星兒不跟她學,就看看人家大學生,是不多少也能有點感觸。哎你說了沒?”
“說了說了。”林烈本來上這麽多樓層就累得慌,再聽他長篇大論地絮叨,更喘不過氣兒了。“老謝跟我打馬虎眼,說看她閨女什麽態度……”剩下的話被前方突然停下的金生金打斷。
“哎呀我……”老金有點接受不了眼前這畫風,“你這啥造型?”
林烈探頭看看,沒忍住,撲哧一笑。
林雙星披著床單坐在樓梯上方,眼神肅殺,看見後頭的保安,拇指往後邊房門一比,“給我踹開!”
智慧還在客廳中央拉磨。
她又給許勖打了幾個電話,開始是沒人接,幾分鍾後,開始提示她對方手機已停機。中國移動一直挺敞亮的,哪怕欠費了,也輕易不會給雙向停機。
所以隻有一種可能:許勖把她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