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裏呆了很多天,看書架上哪些深奧的文字,有時間上上網,在百度裏搜索一下我的名字,看看我是不是會出現在某某重要的位置上。很可笑的行為,沒有結果,但是我卻樂此不疲。
我沒處可去,唯一隻有這個藏身的地方。原先我租來的那間房子,現在楚堯帶著林齡暫住在裏麵。說暫住,其實是因為林齡現在情緒很不穩定,有點兒瘋狂的味道,暫時不能回家讓他爸媽看到。
“時間會慢慢治愈她的傷口。”楚堯在電話裏這樣對我說,“我打電話告訴她的父母,我們現在在一起,並且準備訂婚了。”
我茫然地聽著,我那部三千多塊的手機好像出了點兒問題,音質特別不好,他的聲音傳來,夾雜著一些模糊的很吵雜的聲音。
我皺著眉問他:“她爸爸媽媽答應了?就這樣把寶貝女兒交給你?”
“我亮出我爸爸的名字,林齡也給她們通過電話。我答應他們下個月帶林齡回去”
“哦。”我應了一聲,心裏緊緊地疼起來,“你真的打算和她訂婚嗎?”
“這不是你希望的嗎?”他反問我。
“我……。”我沒這樣希望,真的,“她受的傷害已經夠大了……”
“你真是一個難懂的女人。”他掛了電話。
我需要……去挽救我的愛情嗎?
到中午的時候潘玉珍回家了,我在家的這幾天她總是老早就回來。
她推開我的門,站在門邊問我:“跟我去商場嗎?”
“好。”我好幾天沒出門了,再不出去溜達溜達,我就發黴變質了。
她讓司機在外麵等我們,然後拉著我進商場。我的女強人媽媽,千會萬會,唯一不會開車。當年年輕美麗的她剛剛工作,給她開車的人就是我爸爸,他無可救藥地愛上那個男人,並且使盡手段讓他跟她在一起,但是沒過幾年,那個男人就和自己的愛人私奔了,帶著他們愛情的結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