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這樣吧。”大嗓門的老陶說,“你們自行安排,教職工就不參與了。好好玩,注意安全,詩謠把握好尺度。另外,敏航盡快把積極分子名單敲定,下學期開學爭取發展。”
“前天團會上提出的那些人都可以考慮吧?”
“學生幹部比例太大,對思想要求進步的普通學生不太公平。”
“好的,我注意一下。”
“那我就先走了,今天聖誕節,各係也有節目吧?雖然明天是假期,也不要玩太晚。”
“知道了,您慢走。”
“路上小心,陶處。”目送他出門,徐詩謠聳了聳肩,“他不來太好了,教務處也不派人,全是學生,隨便玩吧。”
敬敏航卻有了新煩惱,“積極分子人選真要重定嗎?那天會上提到的,把誰除名?”
“工作不主動的,成績不理想的,領導反映差的。”徐詩謠客觀地提供意見,“好像張揚,有過通報處分,即使報上去,審查也不會通過。還有時蕾,大一的時候配合團委做外聯表現還可以,這學期卻什麽活動都不參加。你們團委那個宣傳也是,如果他們都能發展,其他同學肯定要有想法的。”
“大二選修課多,忙不過來是肯定的。我們去年這時候也一樣。”
“尤其是時蕾。半個學期從部長到副主席,加學分、評獎學金,你在陶處麵前幫她說的話夠多了。”
敬敏航沒有任何解釋,隻道:“怎麽說也是我一手帶出來的。”
“我知道你跟他們幾個關係都不錯,不過這種事,很多人看著。”徐詩謠是誠心誠意,論事不論人。在男女比例7:1的電力學院,她一個女孩子當上最高學生幹部,貴在心態正。能力再好,倘若存私,做不到一碗水端平,便會給人話柄可捉,學生會主席得不到學生支持配合,什麽工作也難做成。
“我知道。”敬敏航頗有些無奈,“其實她最近不來參加團幹會議,也有我的原因,我因為喝酒說錯話了,她大概在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