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這麽奇怪,今天不知明天事,譬如安笙現在都依舊搞不清楚昨晚怎麽就在他家睡著了,並且還霸占了他的床睡得四仰八叉的,更搞不懂眼前出現的一臉高傲冷漠的婦人是什麽樣的情況。
“伯母,您看。”程微微躲在婦人的身後眼光若有若無的看向安笙。
“我……”安笙的話硬生生的被打斷,自己剛想解釋來著。
“白原呢?”婦人的聲音跟樣子一樣,一樣帶著高傲不容侵犯。
安笙搓著手老老實實道:“他下去賣早餐去了。”
婦人神情冷著臉的看向她躋身進門邊走邊道:“他腳不是受傷了嗎?”
安笙小心翼翼的跟在身後:“對,但是他說自己要運動運動,不然跟不上身體。您是?”
“你們什麽時候在一起的?”
“昨晚。”
“在一起多久了?”
“就……一個晚上。”安笙到現在都不清楚他們算不算正式在一起了,這讓她該怎麽說。
婦人將包放在沙發上自顧自的坐下臉上揚起一股嘲諷,一副了然的樣子看向安笙:“一夜情?”
“媽!”是白原的聲音。安笙像是看到救星一樣忙屁顛屁顛的跑去白原的那邊接過他手中的早餐。
“你回來了,我就先告辭了哈。”
“你們兩個給我過來!”婦人一聲令下,安笙的小詭計徹底的被打破。
白原聞言順勢的把手搭在安笙的肩上。
安笙全身心都在拒絕:“你太重了我怎麽扶著你,可不得壓死我啊你!為了生命著想我表示拒絕。”
“我不用力,我就輕輕的靠一下,你沒看到我拐杖壞了嗎?還有我這樣是誰害的?”
每次都這樣威脅她。
“我去,你還說不用力!”安笙都要被他壓垮了好嗎!
“閉嘴。”
“醫生說你已經差不多康複了。今天就可以拆石膏,我是不是可以不用來照顧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