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一出口,簡直讓龔嶼汐的靈魂都忍不住顫抖。
幸好種花不在這兒,否則它就不是靈魂顫抖了。
龔嶼汐幹笑兩聲,給任苒麵前那杯茶滿上:“這個、這個再說嘛——”
任苒站起來就要走。
龔嶼汐見狀,連忙攔住她:“欸,任苒,我好歹剛才幫你解了個圍,你不用這麽快翻臉不認人吧?”
“你也好意思拿出來說。”任苒毫不留情地懟他,“龔玥是你姐姐吧?你們自家人說自家人,關我什麽事?”
好嘛,龔嶼汐算是確定了,任苒她就是過河拆橋,翻臉不認人。
“說起來,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情。”任苒的聲音裏帶著一絲不懷好意的譏誚,“前幾天,是誰在電話裏說的,原話我不記得了,大概意思嘛,好像就是……他即便不當警察了也沒什麽?反正閹割是不可能閹割的,負責也不可能負責的。”
龔嶼汐有點尷尬:“當時人年輕,講話不知道輕重。”
“那現在知道輕重了?”任苒雙手環胸,似笑非笑地打量他。
明知道對麵站著的人眼睛不好,可是配上她那張臉,一向沒什麽風情的任苒居然讓龔嶼汐有點臉紅心跳,這個時候就不得不拜服在她的盛世美顏下了。
龔嶼汐連忙避開她,低下頭不去看她的臉:“欸,你說吧,要怎麽才能撤訴?”
“生殖閹割。”
龔嶼汐想也沒想:“那不行。”
“那就沒有了。”任苒木著一張臉,牽來沾沾,跟著它一起朝門外走去。
龔嶼汐見了,連忙跟上:“任小姐,我就搞不明白了,你為什麽非要較這個真?”她難道不知道她自己這番行為看上去特別像個神經病嗎?
“不是我較真。”任苒轉過頭來麵向他,“而是種花做得本來就不對,沾沾雖然是條狗狗,但並不代表它就沒有感情。種花傷害了它,我身為它的主人當然要為它討回公道了。”